她上前一步,手中劍直直的向文啟刺去。
如此簡單的一劍,文啟居然退後了一步。
文啟麵對幾百把刀都沒有退後,卻被白月一劍逼的後退。
足見白月這一劍並不簡單。
果然,白月這一劍出手之時隻是簡單的直刺。
而到文啟麵前時已經成為了漫天的劍雨。
白月的劍是一種極其特彆的軟劍,整把劍其實是有無數的劍片組成的。
劍片之間用極其堅韌的蠶絲相連。
而白月看似簡單的直刺,卻把所有劍片逼到了文啟臉上。
文啟未曾想到會有這樣的變化。
隻見漫天劍雨,不自覺退後了一步。
“好劍!“文啟大喝一聲提棍直劈,硬生生用蠻力擋住了所有的劍片。
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二人的對決。
不僅因為這場對決決定整個戰爭的勝負,而且二人之間的對決觀賞性極佳。
白月的劍實在是過於花哨。
如此詭異的劍,劍技也頗為華麗。
劍一時如長槍長驅直入,一時化作漫天劍雨,一時間又如毒蛇吐信。
此劍極難駕馭,在白月的手中卻變化萬千。
讓人防不勝防。
而文啟的武技便沒有如此華麗。
他手中甚至沒有其他武器,隻有一把隨處撿來的樹枝。
然而這根樹枝在他的手裡,卻變成了無敵的神兵。
他時而雙手握棍劈砍向銀蛇的七寸,時而畫出棍花彈開漫天箭雨。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花哨的武技,但僅僅是觀望便能夠感覺的出來無窮的力量感。
極其花哨對陣極其樸素。
如此對決讓在場所有人都頗長了眼界。
如此絕世的武技對決,恐怕舉世罕見。
二人之間的對決,以文啟將棍橫在了白月臉上結束。
白月是抱著殺文啟的態度出手。
而對於文啟來說,他不過是覺得稀奇,想要多見識一下白月的武技。
所以真到動手之際,反而憐香惜玉了。
“認輸吧!白月姐姐,有什麼事不能坐下來談談呢?”文啟收回了棍。
白月表情木然,呆愣了幾秒,她手中的劍再次動了起來。
文啟連忙持棍防禦:“長得這麼漂亮,怎麼卻這麼倔呢。”
然而,他馬上驚慌了起來。
因為白月的劍並沒有刺向他,而是刺向了自己的咽喉。
文啟傻了。
他沒想到白月居然會去想要自刎於此。
連忙丟掉了手中的棍,衝入白月懷中奪劍。
白月一心求死,手中的劍不可謂不快。
文啟疾探向白月的手,從其中奪過劍來,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姑奶奶,你這是乾什麼?”文啟氣喘籲籲。
他剛剛若是稍慢一些,麵前如花似玉的姑娘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放棄吧!”白月終於肯開口說話了,“我寧願死也不可能為朝廷賣命!”
白月語氣中帶著一種堅決。
“你真名叫白露,對不對?”文啟忽然轉向了一個毫不相乾的話題。
白月如遭雷劈,她已經幾年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了。
此時聽到既熟悉又陌生。
“你·····你怎麼知道?你到底是誰?”白月臉上終於露出了驚恐,仿佛麵前的文啟是索魂的厲鬼。
“我可以幫你報仇。”文啟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