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起山最終在知道懈九不在的消息時,眉頭皺了下,開始沉思。這棺材裡的信息二月紅不願插手,他就隻能寄希望於從火車的來曆上,找到答案。
幾經分析最終找到了火車來自於礦山,張起山拍板確立了礦山之行。
第三天一大早,張起山帶著張日山兩人騎著馬在郊外路上等待。沒等一會兒,就聽見一個嗓音哼著小曲兒由遠及近,期間還夾雜著清脆的鈴鐺聲。
張日山和張起山對視一眼,抬眼看向來人,遠遠地隻見齊鐵嘴一副江湖算命先生的打扮牽著一頭…驢?緩緩向他們走來。
張日山剛想問小鏡弟弟呢,就看到驢背上趴著一坨人,他認真辨彆了一下,那是張星星,隻見她雙手緊緊抱著驢脖子,腿也緊緊貼著驢腹,整個人宛如一張餅一樣貼在驢身上,偶爾飄出去幾句小曲兒還是從她嘴裡冒出來的。
隻是她和驢貼的太近,不細看倒像是從驢嘴裡冒出來的聲音,分外詭異。這一幕倒是讓張日山哭笑不得。
“佛爺,副官!我們來了~”齊鐵嘴也是見了二人連忙揮了揮手,牽著毛驢和張星星走到二人身旁。
“八爺,您們這是什麼裝扮。”張日山有些好笑地看著八爺兄弟二人的行徑打趣道。
“唉,我這可是行走江湖的算命先生打扮,一看就不是查案的,怎麼樣機智吧。”齊鐵嘴說完,張日山就忍不住接了一句。
“機智,機智。隻是你這弟弟為何不跟你一起做著算命先生裝扮,穿著另一身啊?”
張日山看著今日張星星穿的依舊是一身黑,隻是原來她喜歡的長風衣換成了黑色的皮衣,下身的穿著一個很多口袋的黑色褲子。整個人看起來乾練了不少。
齊鐵嘴幽怨地看向了張星星質問她,是啊,為什麼啊…
聽見此話的張星星趴在驢脖子上的腦袋轉過來,露出來了的嫌棄的表情,道“麻煩。”
此時,兩個兄弟戴著墨鏡互相對視的場麵倒是讓張日山感覺出了莫名的幾分好笑。
“嘿,張副官,我還沒說你呢,你怎麼還笑我呢,昨日說好的要喬裝打扮,你跟佛爺雖說是穿的便服,但看起來還是花枝招展的,不好不好…”
“八爺,佛爺說的喬裝打扮是為了不引人耳目,但您這鈴鐺聲方圓幾裡怕是都能聽得到啊…”
“唉,你這…”
張星星見自己的首席拉驢代言人—齊鐵嘴被懟的氣呼呼的,自然是護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