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附和道,“就是,一個小小掌櫃的,也敢往那麼精致昂貴的金簪裡塞鐵塊,他難道不知道能買的起那麼精致昂貴的頭飾的非富即貴,不是他能惹的起的嗎?金簪事情鬨這麼大,這鋪子沒卷鋪蓋走人,還等著被抓,真是奇了怪了,我還以為背後的靠山很硬,根本有恃無恐……。”
有人帶頭,外麵議論聲就大了:
“不會是為了挽回趙家名聲,故意鬨了這麼一出給咱們看的吧,這案子,不合理的地方太多了,推幾個替死鬼出來就挽回了名聲,實在是劃算。”
大家越看越覺得就是這樣。
陳大人聽得,恨不得打他們板子轟人了。
衙差一臉嚴肅的走過來,道,“都給我安靜點兒,驚擾大人審案,板子伺候!”
一恐嚇,那些看熱鬨的就消了聲,噤若寒蟬。
但人沒走,就想看這案子怎麼審下去,這時候,一小廝走過來,在衙差耳邊嘀咕了兩句,衙差就趕緊去稟告陳大人了。
案子繼續往下審,盤問掌櫃的和小廝,是不是有人指使他們弄虛作假,故意損壞趙家名聲,首飾鋪背後的正主又是誰。
這本來就是一樁商量好,審給眾人看的案子,隻是臨時起了變故,但掌櫃的和小廝誰敢抖出丁氏來,不要命了還差不多。
他們三緘其口,咬定鋪子就是他們的。
可那麼大一間鋪子,是他一個小小掌櫃的能買的起的嗎,既然是他的,那房契地契又在哪裡,掌櫃的和小廝誰也拿不出來,也不敢拿,全憑一張嘴說。
外麵消停的人群,又熱鬨了起來。
陳大人沒輒了,這案子不審清楚,壞的就是他的名聲了,不招認沒關係,打的你招認為止!
當著大家的麵,衙差狠狠的打了三十大板,直接將人打暈了過去,又潑水給弄醒,繼續問案。
掌櫃和小廝始終不招,這時候趙家混在人堆裡看熱鬨的管事的進去了,請陳大人查明案件,問出背後指使之人,賠償趙家名譽被毀的損失。
管事的,陳大人認識,是趙家的人沒錯。
可跪在地上的掌櫃的是沐陽侯夫人的人,他也知道。
案子和計劃的不一樣,現在趙家讓鋪子賠償名譽損失,這案子叫他怎麼判?
趙家和沐陽侯府,他一個也得罪不起啊。
好在這時候,又有衙差給陳大人傳話了。
陳大人一琢磨,就拍驚堂木道,“肅靜!”
等大堂內外都安靜下來,陳大人才道,“挨了三十大板,還不供出背後之人,不是忠心耿耿,就是這鋪子真是他的,本堂不願意屈打成招,但趙家買了假金簪,丟臉一事,趙大姑娘險些上吊自儘,理應賠償,本堂宣判,一個時辰之內,鋪子背後正主不出現,商議賠償一事,這間首飾鋪就當做賠償歸趙家所有!”
趙嫣身份尊貴,趙家又是趙皇後的娘家,丟了那麼大的臉,賠償一間鋪子不算什麼,重要的還是麵子找回來了。
可掌櫃的不招,背後的正主不出現,這案子沒法審下去。
隻能等了。
不過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不會有人來,比起得罪趙家和沐陽侯府,折損一間首飾鋪算是輕的了。19chapter();</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