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總確實是個痛快人,在飯局上送宇文飛那把鑰匙隻是個象征性的小禮物。
真車、包括各種手續,當然不是一把鑰匙就能解決的。
吃過飯的第二天,就有人聯係宇文飛,問胡總送的車給他運到什麼地方。
宇文飛接到電話時正在學校裡自己住的教師公寓寫一份策劃案,隨口就說送到學校。
掛斷電話大約有一個小時,宇文飛再次接到電話,說車已經運了過來。
這種超跑,當然不是直接開過來的,而是用箱式大貨車,直接給拉過來。
宇文飛起身出門,乘上電梯就準備下樓。
…………
周末的教師公寓樓下,比平時熱鬨許多,這裡住的都是年輕單身老師,至於資曆,大多都是輔導員,連講師都夠不上格,更彆說副教授、教授了。
宇文飛所在的班級輔導員黃宏光也住在這棟公寓樓,他是在讀研究生,兼任宇文飛班級的輔導員。
這也說明,將來黃宏光是要留校的。
在交大這種學校,能留校的研究生,家裡當然不會普通。
不過再不普通,以他輔導員的身份,也分不到單人套房,隻能和彆的輔導員住雙人間。
“老王,走,中午去校外喝一杯去。”
黃宏光喊自己室友。
他的室友,也就是老王爽快地答應了,兩人就收拾一下準備出門。
電梯門打開,黃宏光就愣了一下,因為裡麵站著一個人,就是他們班的學生宇文飛。
這個學生比較特殊,被學校安排在單身教師公寓樓的事情,黃宏光也是知道的。
隻不過宇文飛雖然名聲遠揚,但平時在班裡還是比較低調的,也比較少和同學來往,平時上課時抱著一個筆記本不知道在搞什麼,下了課人就不見了。
偶爾還會逃課!
黃宏光早就想說道說道他了,不過最終還是忍住了,因為他知道,或許在校領導眼中,自己這個輔導員的分量是沒有宇文飛重的。
如果兩人鬨出什麼矛盾,那沒好果子吃的那個,百分百是自己。
自己正是留校關鍵時刻,當然不會做這種不討好的事情,所以對於宇文飛,他也是放任自流,愛乾嘛乾嘛,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平時兩人也基本沒有打過交道,所以當黃宏光笑著問:“宇文飛,這是乾嘛去啊?”
宇文飛正乘電梯準備下去接車呢,中途上來兩個男青年,其中一個還跟自己打招呼,不過自己不認識他啊……
“你是?”宇文飛疑惑地問道。
黃宏光差點沒吐血,我是誰?
我是你輔導員啊!
有這樣的學生嗎,開學都一個多月了,連自己輔導員都不認識?
不過他涵養很好,臉上不露聲色,依然微笑回答道:“奧,我是你們這班的輔導員,平時我們打交道比較少,可能你還不認識我,這是我工作的失誤。剛好這次遇到,正式結束一下,我叫黃宏光,學習上和生活上有什麼問題,都可以來找我。凡是在我能力範圍內,都會儘快幫大家解決。”
宇文飛也有點不好意思,自己開學後忙東忙西的,先是籌備家樂超市開業,然後就是坐莊炒股,這兩天又忙著一件大事。
竟然連自己的輔導員老師都給忘了,這也太尷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