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煮一點,還能吃好幾頓。
想到這兒,她從符籙裡頭將昨日捉的東西拎出來。
經過兩夜的修補,玄武總算將龜殼修補的差不多。
看到薑元夕,他趕忙爬過來。
“主人!”玄武目光狡黠。
人類的奶娃娃,等他恢複全部實力,定要將她碎屍萬段。
薑元夕:......
都叫我主人了,這該怎麼下手。
總不能說,你把自已燉了給我嘗嘗吧。
薑元夕撓了撓頭,太費腦子了。
她下意識將龜殼送到口中抿了抿。
熟悉的紋路,還有微弱的靈氣,這是他的龜殼!
玄武雙眼通紅。
屁股那塊兒缺的口子涼風嗖嗖往裡灌。
玄武對薑元夕又恨上幾分。
見他目不轉睛盯著自已看,薑元夕很是不舍的掰下指甲蓋兒大的龜殼遞過去。
“一起嗦?”
一道黑線過來,迅速奪走薑元夕手上的龜殼。
黑子快速含在嘴裡。
“黑黑,這是給王八的。”
黑子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不管不管,他有的我也要有。
玄武咬著自已的指甲蓋兒,不讓自已哭出聲。
天怎麼不再降一道雷,劈死這兩個不要臉的東西。
丞相府。
司馬道聽著底下人的稟報。
“回老爺,那薑家小子不知怎的,將那批貨不動聲運出城,咱們的人沒堵住。”
“蠢貨!”司馬道扔硯台,砸到下人頭上。
那人額頭很快見血,他跪在地上無聲顫抖。
趙越聽到聲音哭喪著臉進來,“老爺,你可要為刈兒做主。”
司馬道老年的子,對司馬刈寵的厲害,這也導致司馬刈成第二個薑元橙。
且比之薑元橙,有過之而無不及。
床上的司馬刈全身上下被白布包裹著,隻露出一雙眼睛鼻孔和嘴巴。
“爹,報,報仇。”
他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好地方,胳膊抬不起來,肋骨被打斷三根,腿也被打斷。
這兩天隻能靠著稀粥續命。
他這般慘,而罪魁禍首卻逍遙法外。
聽說皇上還將穆王府賞賜給了薑元夕,司馬刈不服。
他拚命擠出三個字:“薑,元,夕。”
趙越趴在兒子床前,“你說這是薑元夕打的?”
“嗯嗯嗯嗯啊啊啊。”他用喉嚨儘力發出聲音,因為激動,牽到身上的傷口,疼的冷汗直冒。
可薑元夕隻是個一歲多的孩子。
這......
趙越隻能求助司馬道。
“老爺,你可要給咱們娉婷和刈兒出氣啊。”趙越柔美的小臉掛著淚珠,生育過兩個孩子,依舊風韻猶存。
司馬道也對這個夫人疼愛的緊,為了這個夫人,十五年前將糟糠老妻休棄。
甚至為了趙越母子,連帶糟糠老妻生下的兒子也不管不顧。
趙越哭泣:“咱們未招惹薑家,薑家打了刈兒,是何道理。老爺,我甚至懷疑,咱們娉婷臉上的東西都是薑家人畫上去的。”
司馬道若有所思。
那日穆王府出事,他也在。
他親眼見著整個欽天監向薑元夕那個小娃娃請教。
如此才能,莫不是他丟失的六十萬兩,也是薑家乾的?
可兒子傷成這般,真的是奶娃娃打出來的?!
他倒是想參那薑元夕,可參一個奶娃娃打了十幾個十幾歲的小夥子,並將他們打的起不來床。
這,滿朝文武,誰信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