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離開了城門後.
兩個人並沒有第一時間就回去,而是在街道上轉悠了起來.
可自從進城,再到兩個人走了不到一半的路,他們已經收獲了一少二十幾波的窺探或是打量.
刑昀看著不似以往熱鬨的街頭,來往的人也隱隱有一種靜若寒生的小心,半響,才開口說話:"少卿哥哥,他們這是把秘境中發生的事情,說出去了."
寒少卿不用問也知道刑昀說的人是誰.無非就是一直追著刑昀的那一男一女.
畢竟,知道這件的事情的人,除了他們,其他的人,都死在了爭搶優曇人生花的那場戰鬥中.
所以,寒少卿絲毫不帶半點猶豫的點頭,譏笑地分析了兩人的性格:"那兩個人,一看就不是能默默吃下這個虧的人.之前在秘境中,他們自大的以為,他們能阻到我們,所以,他們為了不讓彆人參與進來分走一杯根,才沒有廣而告之."
"而現在,我們不但在離開之前戲弄了他們不說,他們還沒有得手的情況下,他們怎會輕易揭過.不把他們大卸八塊,千百倍的報複回去,那就不是他們了.而且,他們也知道自身的短板,明白隻靠他們兩個人,想要在那麼多人中尋到我們的機會是多麼的渺小.所以,把消息散出去,利用這些地頭蛇來尋我們,是最輕便,也最簡單省力的事情."
刑昀聞言,嫌棄又不屑地撇了撇嘴,眼眸四處看著街道上的一些店鋪,或是攤子,一派天真小少爺的做派,卻語氣幽幽地問出了自己心中的困惑:"少卿哥哥,他們怎會言辭鑿鑿地確認,就是我們了呢!"
寒少卿也一直打量著城中的分布,現在,寒少卿也確認了,他們的打算,所以,直接說:"他們或許也沒有百分百的確認就是我們,但經過我們的希弄,應該百分之七八十也是有的.所以,就這百分之七八十的概率,他們都會算在我們的身上.更何況,吃了那麼大的一個虧.所以,全部算到我們的身上,也不足奇怪."
話落,寒少卿話鋒一轉,譏笑著再次說道:"可惜,他們的算盤,打錯了."
"是啊!不知底細,單憑哪一點片麵的了解,就大張旗鼓的搜索,最終的結果,隻會功虧一簣罷了."刑昀吐槽著.
刑昀看著每一家門口都有兩個以上,且身著一身勁裝的男子,來回走動,不管是進店,還是不進店的人,他們便會不錯眼地打量上幾眼,搞得那些人路過的人,都顫顫巍巍的.
同時,刑昀眼尖地發現,他們的手中,還有一張畫像.
刑昀不用猜,也知道那畫像上的人,一定是他們在秘境中使用的畫像.刑昀滿是同情地看著他們,用恭維寒少卿的話語說著不客氣的話:"不愧是少卿哥哥,就你那簡單的裝扮,居然就瞞過了他們的眼睛.他們現在還用著我們之前秘境中的麵貌來尋,想要尋到我們,那簡直是癡人說夢."
寒少卿聞言,也很受用,當即飄飄然地自誇道:"那可不,那樣的裝扮,我以前常用,若是不熟悉的人,若是不細細觀察,他們看到皮相罷了."
"何況,我們也才有一麵之緣.他們注定隻會白白忙活一場."
"好了,我們先回去吧!時謹道友應該把我們發生的事情給紅塵前輩他們說了,他們現在應該猜到了."寒少卿轉移了這個話題.
聞言,刑昀也轉開了視線,不再繼續觀察了,隻因,他們已經觀察的差不多了.
他們想要的消息,也暗戳戳的獲取了.
但這些並沒有影響到他們多少,隻因,他們的消息,出入太大,若想要靠著這樣的消息,想要準確地尋到他們,真的太難了.
太難了.
就算他們站在他們的眼前,他們也認不出他們就是他們要尋的人.
知道這些人的行動,影響不到他們,刑昀也就失去了興趣,當即雀躍地點了點頭:"好."
而當他們兩人剛剛回到時謹的小院,刑昀本想給他們一個驚喜,就沒有敲門,直接進來了.
隻是,他們剛剛來到門口,就聽到了幾人正在大堂裡麵商量著去尋他們的建議.
"既然,時謹道友說了,寒道友他們當時已經離開了那些人的視線,那他們現在已經躲在那裡了,不好回來."這是沈南書說的.
"對,我也這樣認為.時謹道友不是說了,他們身上有味道,而據我們這兩天打探回來的消息,這現在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而在這味道沒有散了之前,按照寒道友的謹慎,我想他不回冒險出現在人前."雲州說.
"還有,涼州城的大家族都把人派出去了.我想,他們的目標就是寒道友他們,我們隻要跟在他們的身後,到時候,可以暗中給他們一些幫助."沈南書說.
"我覺得這個辦法好.這樣我們就可以在暗中暗戳戳地搞破壞了."雲州積極地發表著自己的建議.
而一直沒有說話的紅塵卻直指要害地問:"他們分散了那麼多人,我們也不清楚寒道友他們的確確位置,那你們打算跟在那一隊的後麵呢!"
這話,直接乾翻了圍在裡麵的人.讓剛剛還踴躍的人,都瞬間又萎靡了下來.
寒少卿和刑昀也就是這個時候走了進來的.
刑昀樂嗬嗬地說:"哎呀,讓大家擔憂了,你們不用去尋,我們自己回來了."
話落,雲州已經激動地跳起來,風一樣的刮到了刑昀和寒少卿的身邊,然後用劫後餘生的目光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才把提著的一顆心安安穩穩地放回肚子裡麵.
刑昀和寒少卿剛剛在門外,也聽到了他們對他們的擔憂.
所以,對於雲州的行為,他們並沒有製止.
隻是安靜地站著,任由雲州打量完.
隻是,雲州在確認了他們沒有任何事情後,也就有了其他的心思,關注其他的事情了,隻見雲州眨巴著不解的目光,狐疑地問:"小幸運,不是說,隻要靠近你們三米以內,就能聞到你們呢身上的臭味嗎?可我現在離你們那麼近,怎麼什麼都沒有聞到啊!"
刑昀剛剛配合了雲州,但不代表要一直配合.見雲州轉移了關注點,也就錯開了雲州,拉著寒少卿過去坐下.
雲州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並沒有就此放棄.咋咋呼呼再次湊到了刑昀的身邊,就想要尋一個答案,為此,居然還不惜扮可憐,雙手抱著刑昀的另一隻手臂,嬌滴滴滴問:"小幸運,你就告訴我嘛,我是真的想知道."
刑昀被雲州的這騷操作,整得惡寒.趕緊滴掙脫開了被雲州抱著的手臂,像避開瘟神一樣滴向寒少卿身邊移了移,也不及思索滴給雲州解了惑:"那就是少卿哥哥煉製出來的丹藥,時間過了,也就恢複了."
"就就這麼這麼簡單的嗎?"雲州目瞪口呆滴看著刑昀,帶著有些不可置信的語氣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