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良笑言道,“如果他們夠聰明,我會助他們徹底解除此禍患。如果他們沒腦子,那就合該他們倒黴。”
站在許純良的角度,薑半夏也覺得公孫家今天做得太過分了,簡直是不講一點仁義道德。
可是站在親戚的角度,她又不希望公孫家出事。
兩人踩著細軟的沙灘,在海灘上走了很久。
薑半夏迎著海風,暗自吐了口悶氣,心道這都是許純良的猜測,很可能不會發生。
她便不用夾在雙方之間左右為難。
“家鄉的海風就是甜啊!”
她閉著眼睛,靜靜地享受了一會海風的吹拂。
發絲在她的劉海不斷舞動,陽光下,讓她看著甜美異常。
許純良不解風情道,“我怎麼聞著這風都是魚腥味呢?”
“討厭,沒情調!”
薑半夏好不容易才提起的興致,讓他一頭冷水剿滅。
她鬱悶地蹲下來,雙手捧起海水就往他的身上澆了上去,“許大哥,看招。”
“好啊!這可是你先動手的啊!”
許純良笑著馬上蹲下身子反擊,捧起海水和她在海水裡麵打起了水仗。
兩個人玩鬨了一會,薑半夏腳下踩空,啊呀一叫,身子突然往後麵一倒,眼看著就要摔倒在海水裡。
許純良是何等的身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猛地一拉,一手摟著她的纖腰轉了一圈,把她抱在懷裡攙扶了起來。
薑半夏又驚又嚇,抱在他懷裡,一雙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突然踮起腳尖,往他的唇上吻了上去。
許純良瞪大眼睛,一時錯愕得不知道怎麼反應。
刺眼的陽光下,兩個沙灘上的身影在海浪中的衝刷下逐漸融為一體。
天色黑下,公司家的地下密室門口,兩個弟子打著哈欠,不快地嘮叨道,“老祖宗這是什麼意思?這裡到底藏著什麼寶貝,讓咱們守在這個破地方做什麼啊?”
“誰知道啊!”
對麵的弟子同樣不解,掏出煙抽了口,突然來了興致,提議道,“要不咱們進去看看?”
“這門上有機關,怎麼進去啊?”
這名弟子同樣是兩眼放光,躍躍欲試。
對麵的弟子從懷裡掏出了一個聽診器似的東西,戴在了耳朵上,驕傲說道,“在公孫家,咱就是專門研究開鎖技法的。彆的不敢說,這天底下的鎖子,還攔不住我!”
他取出一支激光筆,先照了照機關上的指紋。
然後按照指紋的排列方向,不斷地嘗試。
機關每次轉動,都會發出咯噔咯噔的響聲。
通過對響聲的分析辨彆,這名弟子很快找到了規律,興奮地向左擰動三下,向右擰動兩下。
又向左向右各自擰動幾下,隻聽石門嘎巴一響,竟然真的往裡麵緩緩打開。
“你小子行啊!真的開了啊!”
“要不要進去啊?”
兩名弟子皆是驚喜的瞪大眼睛,但是當石門打開後,又心生退意,不敢進去。
“萬一裡麵有監控,我們不就完了?”
“說的也是,還是不進去了!”
兩人商量了下,最後決定還是關上石門。
就在這個時候,密室裡麵,好像傳來一個女子的輕叫聲,“來,來啊!進來啊!兩位小哥哥,快進來啊!”
聲音如銀鈴一般悅耳,讓兩個弟子頓時心神大亂,眼睛一直,不由自主地往密室裡麵邁步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