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盯著許純良上下打量,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驚色,合手詢問道,“小施主看著好生麵熟,可是在哪裡見過?”
許純良冷笑道,“你的記性不錯,我們沒有見過,但是你見過我的父親。”
“你父親?”
老和尚恍然驚叫道,“你是徐淩峰的兒子?”
“你猜對了。”
許純良腰板筆直,孤傲說道,“二十年前的債,總是要還的。你以為你躲在這寺廟裡,就能洗去身上的罪孽嗎?”
“確實如此!”
老和尚的眸子一緊,坦然說道,“我早就料到有這麼一天,該來的還是要來了。戰神血脈,豈能那麼容易滅絕。”
“戰神血脈?”
“天啊!他是戰神許淩峰的兒子?”
唐洛洛和薑半夏聽得同時一驚,看向了一旁的胡媚娘求證。
胡媚娘沒有多說什麼,眼睛盯著老和尚貪婪道,“這個老鬼子身上的精元還不錯。”
唐洛洛和薑半夏聽得一頭冷汗,暗道這位大姐的口味也太重了一些。
這時候,白鳳鳴提劍殺了過來,見到許純良後,興奮大叫,“興許的,我殺了三十八個鬼子了,你是贏不了我的。”
老和尚斜晲了他一眼,揮手一抬。
一道無形的掌印在他的麵前打出,砰的一聲,將他打飛了出去。
他身上一道青光閃現,幫他擋下了這一重擊。
他在地上翻了個跟鬥,提劍站在了十幾米開外,盯著老和尚驚嚇道,“這老鬼子好生厲害啊!”
許純良道,“他是燕京土禦門的負責人土禦智彥,影級忍者水準,當然有些本事。”
白鳳鳴手裡的長劍緊了緊,頭疼問道,“這老家夥算幾個人頭啊?”
許純良輕笑道,“你要是拿下他,我便甘拜下風。”
“這可是你說的啊!”
白鳳鳴咽了口唾沫,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唐洛洛這時候急忙跳了出去,攔住了他道,“白鳳鳴,你個瓜娃子。你不是他的對手,不要亂來。”
白鳳鳴帶著的幾個幫手,此時也現身過來,紛紛勸道,“少爺,這不關咱們的事情,你可彆被人當槍使喚啊!”
“少爺,這老鬼子厲害,不是你能對付的。”
“是啊!少爺,咱們在這裡等著看戲就行了。”
他們看出來了,許純良就是在故意逗傻子玩。
偏偏這個公子,還認真了。
白鳳鳴感覺自己被小覷了,喝住了眾人道,“你們閉嘴,本公子繼承祖宗的劍法,豈能連一個東瀛人都奈何不了?”
他提劍上去,與老和尚叫囂道,“土禦什麼的,有膽跟老子再打一場。”
土禦智彥跟手下的上忍示意了下,“你去陪他玩玩。”
上忍點頭,雖然剛才被許純良的龍虎之力震出了內傷,但是還有一戰之力。
他提著長刀,擋住了白鳳鳴。?…。。
土禦智彥取下了脖子上的佛珠,直麵許純良道,“阿彌陀佛,那老衲便與施主了結這樁因果吧!”
許純良哼笑道,“你的這一番做派,倒是有點龍國佛門弟子的意思了。隻是可惜,你和你們東瀛人的老祖宗一樣,學什麼都是半桶水。佛門本是清靜之地,你卻在這裡利用佛法來祭煉你的什麼式神,搞得這裡烏煙瘴氣,陰陰煞煞。你的這套佛法,再修煉一千年又有何用處呢?”
“施主說得不錯,給老衲剃度的師父也是這麼講的。老衲也自知罪孽深重,此生超脫無望,早已沒有成佛的心思了。老衲堅持禮佛,確實是為了祭煉這隻式神。今日若能贏了施主,也算是不枉此生。”
土禦智彥對自己的認知很清醒。
他確實是身在佛門,心在地獄。
“阿修羅,現身!”
他身上血氣蒸騰,以自己的血飼養佛珠裡的惡鬼。
佛珠上麵,一團團血氣從裡麵盤繞而出,在他的麵前凝聚成形。
化成了一尊十幾米高,三頭六臂,背後帶著藍色火焰的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