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銜青腦子就跟瘋了一樣。
占有欲爆發,丟了手裡的拖把,過去拉起少年,胸腔都快要爆炸了,強忍著情緒壓低聲音,努力溫柔,“哥哥,你不要跟他走那麼近,不是要做飯嗎,我陪你。”
南玉:“你是不是把他打暈了?”
宋銜青:“我是那種人嗎?”
南玉總感覺他整個人都處於危險的暴怒中,也不太敢再多說惹他不高興了,指揮道:“你把他先抱床上吧,我去做午飯。”
宋銜青:“被子還沒來。”
南玉:“抱我床上。”
宋銜青語氣冷了:“我把他丟湖裡喂魚!”
南玉:“……”
跟少年對視好幾秒,外麵剛好有人喊:“柳玉在家不?被子到了!有沒有人?”
燈芯鬆口氣,一番折騰。
被子終於鋪好了。
南玉讓宋銜青把人搬床上,少年癟嘴,“我有潔癖,彆人躺過的床我不睡。”
南玉:“那你昨晚還跟我睡?”
宋銜青:“你又不是彆人。”
南玉:“……”
唉。
宋銜青:“非讓他睡也行,晚上我還睡你房間。”
要求太不要臉了。
南玉:“晚上我睡你房間,你睡我房間,行嗎?”
“不行!他睡過的被窩你怎麼能睡?這樣不就成了同床共枕?我算什麼?”
南玉冷嗬:“算什麼,路上我遇見柳翩翩了,她找我,你說我死了,有沒有這事?”
宋銜青:“……”
“不說話,看來是真說我死了。”
“呸呸呸我沒說,他找柳玉,你是我老婆。”
宋銜青的潛意識告訴他前後柳玉不一樣,柳翩翩找柳玉,如果這個柳玉不是柳玉,那他說柳玉死了有什麼問題?
南玉:“彆耍貧嘴,他隻是昏了吧?”
宋無辜:“我不知道,我一直在打掃庭院哥哥。”
有時候南玉真的不太想跟宋銜青溝通,太費勁了。
安頓好男主,去外麵摘菜削皮,宋銜青陪著他摘豆芽,“哥哥,明天買點牛鞭,鹿鞭熬個湯。”
南玉削皮的動作不停,哼聲瞥了眼宋銜青:“你不行?”
突然想起早上踢了他一腳,削皮的手一抖,不小心割破了手指,鮮血溢出,少年第一時間將他手攥住,放嘴裡吸。
南玉嘶了聲,收回手,從口袋裡掏出紙巾裹住,望向少年,“血很臟的。”
宋銜青滿臉心疼,“很痛吧,下次削皮的事交給我,你彆碰了。”
傷口不深,很快就不疼了,血很快也凝固不流了,將話題繞回去,緊張問道:“你不會真被我踢出問題了吧?”
宋銜青:“……”
南玉:“不行,聽說族長就你一個孩子,你出了問題,我擔待不起……走,去北京。”
說著就要拉宋銜青走,拽了兩下沒拽動,少年伸手,反將對方摟進懷裡,笑,嘴裡依舊不著調:“去北京生孩子嗎?牛鞭鹿鞭讓你吃,人得排排欲,不然容易內分泌失調。”
南玉:“你!”
宋銜青把燈芯抱緊緊的,腦袋埋他頸窩裡一個勁的拱,嘴裡還輕聲說著:“好香哥哥,想跟你睡覺,想zuoai,想……”
南玉想打他。
“我餓了,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