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於跟溫家作對。
林母隻能放棄動陳盼娣的念頭。
陳序得知要賠錢,立馬不爽了,不找陳盼娣,他去找南玉,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人,問林母:
“媽,林潯去哪了?”
“做什麼?”
林母最近心情不好,陳序像是看不見一樣,他隻顧著自己。
“你不是說讓陳盼娣坐牢,怎麼我們家反倒賠錢了?我得找林潯說道說道。”
“行了!能不能消停一點?”
林母忍無可忍。
陳序皺眉,不悅道:“凶什麼?我又怎麼了?”
林母:“你什麼時候能懂事?回家也一年了,闖了多少禍?林潯現在偏幫你那個窮家,這麼多年兒子,算是白養了!”
陳序冷嗤:“對,我不懂事,比不上林潯,看不上當初你們彆認我,繼續認那個沒血緣關係的做兒子,以後家產都給外人!”
林母:“你!”
陳序摔門就走。
林母氣得找女兒哭訴,林大姐眸底劃過一抹幽色,寬慰道:“小序還小,慢慢來,這麼多年他心裡肯定委屈,晚點我找小序吃頓飯聊聊。”
林母還是不舒服。
陳序養不親,他隻認錢,這點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林母有心跟他培養感情,但陳序一天到晚就是花天酒地,四處惹事。
南玉算是徹底離了心。
林母手上就像抓了兩把沙,一個靠金錢牢固,隨時能散,另一個從指縫間已經開始流了,哪邊都沒抓住。
林姐請陳序吃飯了。
幫著他說南玉壞話,把親弟弟捧到極致高度,各種誇,她就要他爛在奢靡的生活裡,想讓林母後悔,想讓林母承認重男輕女就是錯的!
她生的兒子遠不如女兒!
無論哪方麵!
不跟林家有交集,南玉都胖了兩斤,陳盼娣有了第一筆工資,聽說做小吃賺錢,她就免費給人家當學徒,賣炸串。
炸沒什麼技術含量,調料有。
老師傅見她踏實肯乾,配料秘方自然不可能給,但陳盼娣可以從他手裡拿料,換個地方開,彆搶老師傅生意就行。
陳盼娣就去大學門口。
由於味道好,價格普遍實惠,每天帶的都不夠賣,一條街就她生意最火熱,現在人做生意,有微信,零頭都要,她不要,一次性買超過三十,送五塊錢雞柳,學生們都愛去她那吃。
南玉見她自己弄個小生意,感慨。
果然把這個姐姐帶出來是正確的。
……
“來杯長島冰茶謝謝。”
南玉坐在高腳凳上,肘腕搭扶台,笑著對溫酌道。
溫酌走近,說:“回去睡覺。”
南玉:“睡不著,來一杯,我付錢。”
溫酌:“你過敏怎麼能喝酒?”
南玉:“我就聞聞,不喝。”
不知道是在小酒館待久了,還是彆的原因,現在提酒不醉了,想試試聞,會不會醉酒。
溫酌從冰箱拿出冰奶,擰開蓋子倒入透明杯中,再兌綠茶,在上麵放了冰塊,以及薄荷葉點綴,一份無酒精奶綠做好,遞給南玉。
“你坐在這都是酒味兒,喝點奶。”
燈芯用吸管喝,喝著喝著眼睛一亮,還挺好喝,滿眼崇拜的望著溫酌。
問:“你怎麼什麼都會調啊?”
溫酌輕笑:“想學嗎?”
燈芯嗯聲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