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還是一片狼藉。
傅瑾川靠著老板椅,頭疼閉眸。
秘書敲門,看著地上雜亂的一切,屏住呼吸,小心翼翼道:“傅總,錦州的人過來談合作,您現在過去嗎?”
傅瑾川揉了揉額角嗯了聲,“讓人把這收拾了。”
秘書:“好的。”
去另一間會客室。
見是曾經的員工,傅瑾川意外也不意外,不在傅氏,對方選擇其他公司很正常。
“就你一個?”
大合同,最少要經理級彆,小公司對接大公司,老總都得來,錦州雖然勢頭猛,對標傅氏還是不夠,單單態度就不行。
傅瑾川不悅。
李秘笑:“抱歉傅總,是這樣的,今天來是有點事,我怕白先生不讓進,就打著公司的名義先來,我同事延後十五分鐘,您先彆生氣,我有重要事跟您說。”
傅瑾川剛被白橙氣,現在給不了任何人好臉色,冷著臉看了眼腕表,“三分鐘。”
“如果您可以,我也可以,是關於夫人…”頓了頓,“前夫人。”
傅瑾川皺眉。
李秘把文件雙手交給傅瑾川,道:“這是我查到的一點資料,可能不是很詳細,但我想,應該夠用了。”
傅瑾川帶著疑惑打開文件。
看到第一行,姓名:南玉。
第二行,曾用名:果果。
臉瞬間就變了。
上麵還附有照片對比。
這張紙就類似於簡曆表,簡單易懂,傅瑾川整個人都麻了,南玉是……果果?
怎麼可能?
怎麼……
不,不可能。
不可能。
傅瑾川不敢信,如果南玉是果果,他之前做的一切算什麼?
現在人都去世半年了……
臉色陰沉,把文件直接摔地上:“簡直胡編亂造!”
李秘:“我沒有胡編亂造,您可以查,福利院登記信息。”
傅瑾川:“誰讓你查的?”
李秘:“本來我想匿名發給您,有股勢力在找我,我怕他們查到ip地址,沒辦法,隻能打印成紙張來找您,開始我隻是想報複白先生,他不分青紅皂白,就讓您開了我,我在京都買了房,每月貸款壓的我喘不過氣,現在我被盯上了,有點後悔查了,傅總,您看能不能看在這個消息的份上,保我一命?”
傅瑾川渾身泛冷,把紙取下來,後麵還有一張,是白橙的信息表。
他也是希望福利院的孩子。
當初隻認玉佩,沒查後續,更沒回去調查,白橙身上有傷疤,他模棱兩可的回答,讓傅瑾川篤定他就是果果。
人的記憶具有欺騙性。
火災濃煙嗆昏了他,不記得有沒有看清人,但他每次看到白橙身上的疤,就下意識把它們串聯在一起,漸漸記憶就成了。
白橙是果果,白橙救了他=果果救了他。
傅瑾川要瘋了。
他對果果做了什麼?
新婚夜的記憶陡然清晰,果果明明會說話,為什麼變成了啞巴?
稍微一細想,男人臉色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