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熱飲,這都什麼天你怎麼買冷飲?”
李秘:“……”白橙之前一直要冰的,他也就習慣性買冰飲,不過這確實是自己疏忽,隻按習慣沒問。
“抱歉白先生,先前您一直喝冷飲,是我疏忽。”
白橙不爽:“你也太主觀意識了,為什麼不問一下?今天這麼冷,涼的我怎麼喝?一份半小時,我是不是還要等你半小時?瑾川,你看他。”
朝男人癟嘴,音腔都帶上了委屈的調。
傅瑾川不會怪白橙,掃了眼李秘:“去重買一杯。”
李秘冷汗直冒:“好的傅總。”
“待會要吃飯了還喝什麼咖啡?真討厭,瑾川,中午還想吃日料,現在就陪我去好不好?”
李秘趕緊道:“傅總,有件事。”
說著掃了眼白橙,明顯是讓他離開。
但白橙偏不,還挑明說:
“什麼事不能當我麵說?瑾川公司機密都不瞞我。”
李秘為難。
傅瑾川掃了眼筆筒上的一支鋼筆,淡聲道:“你說。”
李秘隻能硬著頭皮說:“是,是夫人,又送午餐了。”
傅瑾川還沒來得及說話,白橙炸毛,“什麼叫又?他什麼時候來過?”
意識到自己失態,擠出兩滴淚,就這麼當著公司秘書的麵抱住傅瑾川,軟聲哭腔道:
“對不起瑾川,我知道我不該嫉妒,可,可是我害怕,我好怕,你妻子的位置已經被奪走了,我不想你也被搶走,那樣我真就一無所有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句一無所有觸動了傅瑾川。
男人抱緊少年,微微歎氣,解釋:“我會跟他離婚,他來我沒見。”
“我不信,沒見他怎麼今天又來了?”
李秘本來對白橙印象還不錯。
也不知道今天他怎麼了。
咖啡涼的不行,要熱的,跟傅總彙報事,還硬擠在中間聽,聽了現在又不高興,之前感覺他還挺大度,可憐白橙。
聽說是董事長不同意他們,如果這是本性,那他大概懂了,為什麼董事長選了夫人。
以前隻是隔三差五,自從傅總結婚,白先生天天待在公司黏著傅總,有時候進去彙報工作,兩人不是在親嘴,就是抱一起,場麵尷尬。
後來大家都敲完門喊進再進,而不是敲了就推。
“是這樣的白先生,夫人說擔心董事長責怪傅總,可能要送一段時間,東西放前台,夫人不上來的,您放心。”
白橙還是不高興,傅瑾川也生氣了,沉著臉:
“昨天讓你丟,就算今天再送,你也應該知道怎麼處理,以後這種小事不用向我彙報!”
“好的傅總。”
不要算了,不要他吃,那麼好吃的飯菜丟了真可惜。
李秘離開,傅瑾川為了哄白橙帶他出去玩,下午工作也推到明天,這才把少年哄高興,要先去逛商場,再去遊樂場,晚上還想看煙花秀。
傅瑾川開車,首先得先去吃飯,白橙喜歡吃的那家日料,得路過京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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