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疑惑：“不在？有提前說嗎？”
最近那邊也沒安排什麼事，不應該出去才對。
白楓搖頭。
想起那條力大的人魚，養在海洋艙，路口隻在秦曄辦公室，他會掰門，捶一切阻礙物，秦所該不會被殺了吧？
周文後背驚起一層冷汗。
趕緊集齊一批警衛，準備破門。
自從上次小魚把門掰了，所有門上都安了警報器，破門會有聲響，秦曄聽到，表情一綠，低頭看了眼累極，小嘴嘚啵嘚啵，還不忘蛋黃派的小魚。
隻能暫時抽身離開。
把魚放回水裡。
摸摸小臉，又親一口，問：“乖，不難受吧？”
小魚揉揉臉，有一點點，但泡了水之後就好多了，搖腦袋，好像在說：我不難受。
秦曄讓他先休息。
穿好了衣服，把被子折折丟角落，這才出去，周文他們都已經準備破第二道門了，秦曄出現，黑臉，“你們在做什麼？”
周文一愣，跟警衛隊隊長互相對視一眼。
隨即周文尷尬道：“您在啊，這幾天您不是帶白楓嗎，他來找您，敲門沒動靜，我還以為人魚把您怎麼了。”
秦曄皺眉，抬腕看了看時間，確實不早了。
沒想到弄了這麼久。
怪不得小魚沒勁了。
想到那條小胖魚，眼神都溫柔了。
餘光瞥見數道身影往自己身上看，斂了神色，抬眸恢複以往的冷漠，“我戴了自動報警器，出事它會響，以後不要隨便撬門。”
周文也知道自己鬨了個烏龍。
點頭。
警衛隻負責撬，但這撬開的門需要找專業人士維修，又得費一番功夫，近一個月的門，常常換新，秦曄對白楓道：
“讓周文帶你去人魚基地，挑一個待會用。”
白楓：“好。”
秦曄去浴室洗澡，小魚不會吻人，他身上沒什麼痕跡，倒是魚，又青又腫，被欺負的很慘。
換了套衣服，沒忍住又去看了眼。
小胖魚在水裡飄著呢。
看樣子好像睡著了。
又像有點……死。
魚翻肚皮基本都是涼的，秦曄不放心，脫了衣服，去撈魚，最後發現他隻是睡著，鬆口氣，望著白嫩小臉，心口像是劃過一道暖流，怎麼長這麼可愛？
睡覺也這麼乖。
就這麼抱著小魚，一抱抱了兩個小時。
小人魚熟悉他的氣味，太累了，也就沒醒。
秦曄上去前，又親親小魚嘴，他身上真的很香。
剛洗了一遍澡，又得再去洗一遍。
換上衣服，穿上白大褂去實驗室。
白楓盯著金尾人魚看了許久，直到秦曄來。
選了一條藍尾上手。
前一個月秦曄帶，白楓上手很快，人也細心，比周霄海那個激進派好多了。
漸漸秦曄就放手，讓他自己弄了。
每天選人魚的時候，白楓都要在金尾人魚的水柱前凝視許久，金尾眼神冰冷，近四米的高度，如神般俯視，不過更多的時候，他是閉著眼睛，身上被鎖鏈束縛，就連臉，都跟旁的人魚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