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硯:“理由,不是,咱們在一起還能聊聊天,我對小蛋糕也不錯吧,不就是看他穿裙子說兩句嗎,下次不說了還不行?”
視頻裡的小蛋糕賊帶勁,這才剛發現寶藏,他還想著挖牆腳,走了他還怎麼挖?
沈臨洲沒理他,一個箱子結束。
雙人間都是1.5×2的床,被褥帶走也沒用,那邊全新買了,這個就不要了,南玉昨天戴了一整天口罩,今天腫消了,才沒戴。
這兩話頻率少,嘴疼,喉嚨也痛,隔半小時含個含片。
幫南玉收拾了。
燈芯是要把東西拿走的,他見沈臨洲不收拾,問:“你不要了?”
沈臨洲長著一張禁欲清冷臉,哪怕他勾唇,也給人一種冷感,但他看南玉的時候不同,寵溺和深情,不加掩飾。
就像一個人滿眼都是另一個人的時候,旁觀者會為之動容,第三視角,也最容易發現。
“不要了。”
他對燈芯的音腔,是喜歡,捧在手裡怕掉,含在嘴裡怕化的愛。
彆人看南玉,對他說話,那種喜歡是帶有目的性的,說白了就是想跟這個人上床。
“那給我吧,我寄回家,當墊子使。”
“好。”
沈臨洲認為,喜歡一個人的前提是尊重。
南玉想要什麼他都給,可以是金銀玉器,也可以是破爛磚瓦,買包那是因為想整江彥,才讓他挑貴的,其餘,都隨燈芯。
他占有欲很強,但他能控製他的控製欲。
不然南玉就該成小金絲雀了。
而不是走直播的路子,沈臨洲還哐哐砸錢,給老婆買流量,讓更多的人發現他。
江硯阻止不了,鬱悶的要死。
跟著兩人,裝作無所謂的道:“行吧,去看看你們新宿舍,就算做不成室友,當個鄰居串串門也好。”
蕭川也跟去了。
蕭川一下樓,他那群跟屁蟲小弟,屁顛屁顛過來喊:“川哥,川哥。”
蕭川開始也隻是對少年有一點小興趣。
自從見過那天女孩子的打扮,突然發現對南玉男裝不感冒了,好想讓他再戴一次假發,化化妝,簡直就是白月光本光。
“川哥。”
沈臨洲皺眉:“不接待這麼多。”
江硯趕緊把蕭川推開,說:“你趕緊走。”
蕭川讓小弟們散開,來到新宿舍,本科隻有四人間,研究生宿舍倒是有雙人間,離本科很遠,江硯越走越心寒,媽的。
他也要讓他爸砸錢,換這邊住。
不然除了上課,根本見不到他的小蛋糕。
雙人間的床就像酒店標間一樣,江硯眼都紅了,奶奶個腿兒,這床一並,他倆怎麼滾都行。
白天上課,晚上打啵。
他二大爺的祖奶奶的孫子的狗剩王八蛋!
“我們仨一起住行嗎?”江硯問。
南玉正在浴室放洗漱杯,沈臨洲冷聲道:“出門,左拐,不送。”
江硯:“……”
他不動,沈臨洲把他倆推出去了,門一鎖,世界都安靜了。
沈臨洲去浴室抱著燈芯,腦袋墊在他肩上,透過鏡子看少年,“小玉。”
南玉看了眼鏡子,又低頭去捋物品:“乾嘛?”
“我們像不像過夫妻生活?”
想想,還真挺像哎,“像。”
沈臨洲啞啞嗯了聲,扔下一顆彈:“我媽知道你了。”
南玉腿一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