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快步離開。
盯著電梯上行的速度，他能察覺沈臨洲還在門口看著自己，心臟越跳越厲害，悶得一頭汗。
好不容易電梯開了。
他好像已經不會走路了。
同手同腳的進去。
直到電梯門徹底關上。
才鬆口氣。
有過上次教訓，這次找了個更偏僻的地方，前後左右，他都繞著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人，更沒有什麼眼熟的人，才把外套脫了。
戴口罩之前又仔細檢查了周圍。
確定沒人才開始。
拍了幾個素材，凍得手臉通紅，拿上棉襖準備穿，聽見身後有踩雪的腳步聲，心慌，趕緊穿上棉襖，又拿起口罩準備戴。
忽然一隻手把他胳膊攥住，南玉一驚，本能去甩，跟著又有人從背後抱住他，眼前出現三個大男人，南玉掙紮。
“你們乾什麼？放開！再不放我報警了！”
三個男人個個熊膀腰圓，大概是踩好點，這裡人煙稀少，雪天冬日，上班的上班，窩家的窩家，更少有人來。
少年的棉襖被扯壞，越掙紮，三人動作越是狠，後退的時候摔倒，被按在雪地裡。
其中一人：“這娘們聲音怎麼有點奇怪？”
另一個人答：“管他的，快點！速戰速決！老子等不及了。”說著就開始解腰帶。
南玉一邊推著一邊捂領子，慌忙著急道：“我，我我是男的，你們彆，再這樣我報警了！”
三人有兩人都停下了，手伸到胸前跟身下，臉當即一綠，其中一個沒忍住想打南玉，被他躲了，男人氣不過，去拽他頭發。
結果是假發，用了很重的力氣。
把那輕飄飄的假發給抓起來，自己因慣性後倒。
南玉找機會爬起，手機在口袋，拿不了，沒法求救，一隻大手拽住他裙擺，本來就是一百多塊錢淘來的，稍微用點力氣，裙子就給撕碎了，露出一雙雪白筆直的腿。
太漂亮，太嫩了。
本來還介意他是男的變態們，現在也不管什麼性彆了，隻要有能sai的地方，對他們來說都一樣。
南玉跑，很快被他們追上按在雪地，抬腿踢掙紮，三個男人一起壓，嚇得他魂都沒了。
“我是男的！你們神經病嗎！放開！”
肩膀處的布料也被撕了，衣服被扯得一團亂，因為掙紮的太厲害，對方也是用了拳，胳膊肩胛還有腿，紫了好幾處。
“彆說這不男不女，還真漂亮，老二，塞住他的嘴，唧唧歪歪，給人叫來可就壞事了。”
南玉看著肮臟東西靠近，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腳踢開一個，爬起來頂了另一個人的子孫袋，剩下最後一個也踹飛了。
他已經嚇懵了，隻想趕緊跑，什麼東西也沒撿，鞋也跑掉一隻，直到看見人，他才發現自己滿身狼狽，路人驚詫怪異的表情，讓燈芯羞恥又害怕。
躲著人，回小區。
卻在大門口被保安攔住。
昨天是沈臨洲帶他來，還沒來得及錄人臉識彆，保安也不眼熟他，大冬天穿的消薄，還被撕的不成樣，鞋也是丟了一隻，怎麼看怎麼像遭遇侵害。
不讓他進，但：“你是不是受到什麼傷害了？需要報警嗎？”
南玉抱著手臂，哆嗦點頭。
“報，報警，我手機丟了，可以，可以幫忙聯係一下我室友嗎？”
保安讓他趕緊去保安室待一會。
裡麵有電話，工作人員道：“你打吧。”
南玉搖頭，抱著手臂身體還是抖的厲害，手腳紅紫，就連說話都凍顫了。
“沒，沒有號碼，他，他叫，叫沈臨洲，住在這，麻麻煩你們查查，聯聯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