絢麗的色彩炸的他瞳孔血絲蔓延,餓極的野獸吃肉,向來不會溫和,動作蠻橫凶狠,臂肌緊繃,整個身體都在使力。
太凶了。
夢中燈芯覺得自己不能呼吸了。
硬生生被憋醒。
身體被按住不能動,先是嚇一跳,聞到熟悉氣息,鬆了口氣,但下一秒瞳孔放大,我靠!臭管家!
“管……”
剛開口說了一個字,對方吻得越發凶狠,從震驚到大腦缺氧,隻用了十分鐘,沒用的燈芯,暈飄飄的承受著。
最後被親昏了。
顧寒確實有那麼一瞬嚇著,但他摸脈搏探呼吸,發現少年隻是昏了,才緩過來。
抱著燈芯換回床頭,摁開了夜燈。
暖橘色的燈光照在少年臉上,細膩無瑕的臉好似一塊上等白玉,唇瓣也似那櫻花般嬌豔欲滴,好像在等著人去品嘗一樣,由於光線角度,長密的睫毛在眼瞼投下淡影,宛如一幅靜謐畫卷。
顧寒心臟一陣悸動。
他大概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思,卻不敢深究。
盯著那張漂亮小嘴,顧寒跟著了迷似的,又一次低頭,心中有道聲音瘋狂叫囂:親一口,親最後一口。
理智又在極力拉扯。
最後還是衝動了。
就一晚,今夜結束,他一定克製自己。
等七天結束,不跟少爺接觸,就不會有太大反應了。
顧寒把一切衝動歸結於自己三十年沒女朋友,就連自己解決的次數也少,第一次跟人同吃同睡,男人的劣根性作祟罷了。
又一次銜住柔唇,小心親著。
雖說顧寒不算什麼正人君子,但還是有底線,不會在對方不願意,不知情的情況下強要,他就是親唇,偶爾親兩下脖子,再下麵就不碰了。
最慘的還是燈芯那張漂亮小嘴,都被親腫了。
直到淩晨三點,顧寒自己嘴也麻了,才把人攬入懷中,閉眼休息。
6:50。
燈芯醒了,胳膊摸向隔壁,發現床鋪是空的,掀了掀眼皮,窗簾顏色不怎麼遮光,大清早就很亮,刺的他不敢一下睜,躺著伸了個懶腰,打哈欠的時候覺得嘴有點麻。
昨晚由於被吻昏,南玉記憶錯亂,想起被管家強吻……坐起來,小腦袋晃晃,手也貼著頭皮抓。
南玉一直覺得顧寒是直男。
而且還是個冰山鐵。
用腳趾頭想想也不可能做出強吻男人的事,再說,南嶼南騏南雪南霏,樣貌都是拔尖,學識還高,又有錢,一個個又都追著他。
燈芯想。
如果自己是管家,被那麼多帥哥美女追,睡夢中嘴巴都能笑裂開。
但管家好像不怎麼開心,甚至排斥。
所以南玉又想,管家應該是個孤寡命。
這樣一來,堅信了自己是在做夢,做夢也離譜,為什麼會夢見管家強吻自己?燈芯甩了甩腦袋,一定是最近看片看的,腦子都給看h了。
居然做彩雲飄飄的夢,細長的手蜷握,攥成拳在腦袋上梆梆敲了兩下,後悔,都做夢了,為什麼不能自己強吻管家,可惡!
跟著就是一陣心虛。
夢誰不好夢見管家。
昨晚沒對他做什麼吧?
待會出去見到管家,該用什麼表情?
高興?鬱悶?心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