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其他宗門攪一遭。
賺了個盆滿缽滿。
手牽手回鴻蒙山。
途中。
南玉折了一朵小紅花彆在樓鬱耳後,把他臉上的麵具取下,盯著眼角疤痕,從口袋掏出一瓶祛疤藥。
畢竟是修真界。
樓鬱如果真想,他身上的疤完全能消失,他偏要留,故意留,就想讓師尊醒來心疼。
如果沒傷疤,師尊怎麼能知道他受過多少傷?
去疤藥已經用了一半,南玉還以為修真界的東西多好用,抹了大半年,疤痕也沒消退多少,但他依舊堅持給樓鬱抹。
不想讓他整天戴著麵具。
每次上藥,小燈芯都會心疼一下。
看著就好痛。
這種效果也正是樓鬱想看到的。
燈芯不知道,每次前腳抹完藥,後腳樓鬱就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擦了,這樣能管用才怪。
他就喜歡師尊用溫涼的手碰自己。
抹完後,燈芯嘀咕:“這個藥效果是不是不行?看來得換一副。”
樓鬱抱住小燈芯,兩人一坐一站式,樓鬱將下顎抵在南玉胸口,撒嬌:“師尊,親親。”
南玉:“彆鬨,臉上剛抹了藥。”
樓鬱:“那師尊親嘴嘛。”
小燈芯臉一紅,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才低頭在樓鬱嘴上啾了口。
樓鬱眼尾笑弧明顯,環住南玉,臉埋他胸口蹭,很快就把藥全蹭了,燈芯瞪眸,揪住頭發,把腦袋往後一扯,發現那透明藥膏全蹭衣服上了,驚叫:“樓鬱!”
樓鬱無辜:“嗯?”
南玉另一隻手捏的咯咯作響,指著胸前:“你看!全蹭衣服上了!”
樓鬱薄唇一笑,直接抱住燈芯腿,把人扛肩上,往竹屋走,聲調上揚,“蹭就蹭了,隻要師尊不嫌棄,疤留著也無妨,走咯!”
走著走著,樓鬱突然喊了句:“這輩子樓鬱隻喜歡小玉哥哥!”驚起一片飛鳥。
小燈芯心裡聽著美滋滋,手上卻戳著。
“喊那麼大做什麼?”
“喜歡!”
耳邊紅花在打鬨中掉落,隨風飄,落在哪處是哪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