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抓起旁邊剛吐出來的骨頭,就朝著棒梗的腦袋上扔去。
“哎呦!”
棒梗吃痛的捂住了腦袋,賈張氏見狀立馬破口大罵:“閆解曠你這個兔崽子,乾嘛打人!”
說著也抓起筷子扔向了閆解曠。
三大媽護住了閆解曠,指著賈張氏回罵道:“是你家棒梗笑話我們的,打他怎麼了!”
這桌的動靜引起了男人桌的注意,易中海見又是賈張氏,連忙對傻柱和三大媽道:“快過去攔著點,彆打起來了。”
傻柱連忙起身走了過去,閆埠貴也匆匆的將嘴裡的菜咽了下去,往這邊走了過來。
兩撥人還在對罵,傻柱路過閆解曠的時候,順手給他的後腦勺扇了一巴掌。
“小兔崽子怎麼說話呢?還敢動手打人了。”
閆解曠忽然被扇了一巴掌,“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傻柱你乾什麼!”
三大媽見孩子被打,直接就炸了。
閆埠貴也走過來將傻柱推開,冷冷的看著傻柱。
“傻柱!倆孩子鬨矛盾,你一個大人還動手,是不是有點不對啊?”
傻柱撇了撇嘴沒有說話,他當然知道打孩子是不對的啊,但是剛才賈張氏看著呢,自己不表示表示,回家了還不得讓她給絮叨死?
死道友不死貧道,閆解曠你辛苦了!
賈張氏得意的道:“怎麼了?閆解曠就是活該!誰讓他先動手的?”
孩子吵架什麼的都是小事,但是先動手的肯定理虧,閆埠貴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今天是易中海家擺席,鬨的難看了,易中海臉上也掛不住。
易中海這時候走過來道:“行了,小孩子鬨一鬨也不是什麼大事,算了吧。”
三大媽還要說什麼,閆埠貴伸手止住了她。
“行了,彆鬨了,解曠你趕緊吃,吃完回家去。”
說完就轉身回到了桌上,端起酒杯和許大茂碰了一下。
“這傻柱一家子是真講不理啊,要不是看在老易的麵子上,我今天非得讓傻柱給我個說法不可。”
許大茂笑了笑:“這麼多年了,傻柱和賈張氏啥樣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倆人在一起了,那真是同流合汙了,彆搭理他了,你看我現在都不鳥他了,掉檔次。”
閆埠貴笑嗬嗬的和許大茂喝下了這杯酒。
傻柱安慰好賈張氏和棒梗之後,也回來坐下。
剛才閆埠貴出麵了,閆解成就沒有站出來,現在傻柱回來了,閆解成就拉著傻柱喝了起來。
閆解成想把傻柱灌醉了給閆解曠出出氣,也就沒有什麼我乾了你隨意之類的話,就是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著。
他倆這麼一喝,桌上的氣氛頓時熱鬨了起來,幾杯酒下肚,什麼長幼尊卑都沒有了,隻要是在桌上的都是哥們。
但是許大茂和傻柱兩個人哪怕是喝多了,也忘不了對方是自己仇人的這件事。
傻柱剛和閆解成乾了一杯,抬頭就看見了許大茂正盯著自己。
重重的將杯子往桌上一放,回瞪了回去:“你瞅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