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許大茂醒了,連忙打了個招呼。
許大茂喝完水又躺了下去,二大媽忽然問道:“大茂,你倆是怎麼掉下去的啊?”
一說這個,許大茂又掙紮著坐了起來道:
“是傻柱!肯定是傻柱!
我正撒尿呢,就被人在後麵踹了一腳,我直接趴在蹲坑上了。
然後那人又給我一頓踹,見我沒掉下去又用棍子捅了我,這我才掉下去的。
下去沒一會兒,二大爺聽到了要救我,然後我就聽‘啊’一聲,他也掉下來了。”
二大媽一聽果然是有人在搞事情,氣的破口大罵。
“那你有沒有看見那人的正臉啊?”
許大茂搖搖頭:“天那麼黑,那人又在後麵動的手,什麼也沒看到,但是踹我的力氣我感覺跟傻柱差不多大,而且也就傻柱能乾這事,彆人不能乾。”
幾個人的說話聲把劉海中和兄弟倆也都吵醒了,二大媽連忙忙活起來自己的老頭子。
到底是身體不如年輕人,劉海中醒了也很虛弱,喝了點水這才好了些。
這時,幾人又說起了掉糞坑的事,劉海中罵道:“王八蛋!彆讓我知道是誰踢我掉下去的,我非得讓他知道知道茅坑裡的屎是什麼味的!”
許大茂一聽茅坑這倆字就乾嘔了兩聲,連忙道:“二大爺,你就彆說帶味道的地方了,我估計今天就是傻柱乾的。”
劉海中一驚,“他知道咱倆揍他了?”
“不可能,我估計他是猜的,沒有證據他就下手了,他媽的他不講武德啊!”
劉光天兄弟倆聽到竟然是傻柱乾的,默默的給傻柱點了個讚,心裡這口氣總算是有人替他們兩個出了。
罵了一會兒傻柱後,許大茂忽然看向劉海中問道:“二大爺,你感覺怎麼樣?明天還能不能上班?”
劉海中點點頭道:“沒事了,明天能上。”
二大媽一聽劉海
中明天還想上班,連忙叫道:“上什麼班?都這樣了還上班呢?明天再觀察觀察!”
劉海中當時眼睛就瞪圓了看向二大媽道:“你個婦道人家懂什麼!男人什麼都可以沒有,但是不能沒有事業!你要是不讓我上班,那我和光天光福有什麼區彆?”
光天光伏兄弟倆無緣無故又被鄙視了一把,心裡默默道,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吃屎吃多了吧?
二大媽見劉海中這個德行也懶得管了,願意折騰就折騰吧,不嫌累不怕死,這不就是男人麼。
至於劉寡婦那就更不能管許大茂了,都要離婚的選手了,能過來照顧他保他不死,就已經是新社會新風氣了,要是在以前的話,今天晚上必然要讓他“大郎請吃藥”。
許大茂現在是不敢不去上班,之前剛惹了李懷德不高興,現在要是真的沒給弄出點什麼成績來,非但這個小組要玩完,自己的四條小黃魚估計也要打了水漂。
所以現在聽到劉海中明天能堅持上班也很高興,興致衝衝的和劉海中又說了會工作上的事。
後來還是二大媽看不下去了,站出來讓兩人趕緊睡覺,不然還指不定說到什麼時候呢。
許大茂躺在床上,眼睛直直的盯著天花板,劉寡婦還以為他在想工作上的事情,就沒管他。
其實許大茂現在滿腦子都是傻柱,這次傻柱算是給他來了個狠的,他也要反擊,這口氣不能就這麼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