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疑惑的問秦淮茹:“什麼玩意貴了?他說啥呢?”
秦淮茹此時也有些不知所措,對傻柱說:“柱子我有點醉了,就不喝了,要不回去我婆婆該罵我了。”
傻柱連忙道:“成,那我就自個喝吧,你那個婆婆也真是的,把你看那麼緊。”
對著傻柱笑笑,起身走出了傻柱家,朝趙大寶的小跨院走去。
敲了敲跨院門,發現趙大寶不在,反應過來可能是在許大茂家,又去了後院。
聽見趙大寶正和許大茂喝酒,就悄悄的回了家。
賈張氏正和兩個小的在吃飯,聞道秦淮茹身上的酒味,問都沒問,上去一把就掐在了她腰間的軟肉上。
秦淮茹“嚶”了一聲,躲開賈張氏的手,問道:“媽你掐我乾嘛啊?”
賈張氏手不停,怒道:“你個浪蹄子還會陪酒了!說!去哪騷去了!我今天不掐死你個不值錢的東西。”
棒梗和小當看見賈張氏怒氣值已經滿了,連忙躲到一邊不敢說話。
秦淮茹聽到“陪酒”“不值錢”,又聯想到趙大寶的臉色和說“貴了”的語氣,頓時悲從中來,流著淚癱坐在地上任由賈張氏在她身上一下又一下的掐著。
身上的疼無所謂,心裡的疼才是真的疼。
賈張氏掐累了,坐在那指著坐在地上的秦淮茹:“說!跟誰喝酒去了!”
“我去跟傻柱借錢去了,看見他自己在
那喝酒,也跟著喝了一杯。”秦淮茹哽咽著說。
“借錢?借了多少?傻柱借你了?”賈張氏一聽到錢眼睛就亮了,也不管喝酒的事了。
秦淮茹從兜裡掏出50塊錢,賈張氏一把就給搶了過來,數了數放進自己的兜裡。
輕咳了一聲“行了,起來吧,下次借錢也不能喝酒,這要是讓彆人知道了,你還能有什麼好名聲?”說完起身把秦淮茹從地上拉了起來。
秦淮茹語氣木然的應了聲,隨即像傻了一樣,坐在窗邊看著院裡怔怔出神。
賈張氏隻當秦淮茹是喝醉了,不再理他,拉過棒梗又親又揉的親近了起來。
小當也學著媽媽看向窗外。
天漸漸黑了下來,中院的幾戶人家也亮起燈了。賈張氏剛才教訓秦淮茹也挺累的,見天黑了,又沒什麼事做,就回去躺下了。
整個四合院最享福的其實就是她了,她隻要管住秦淮茹,就過上了,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神仙日子,沒事還能偷偷出去開葷吃點好的,也難怪在劇中她能活了那麼大歲數。
秦淮茹聽見賈張氏漸漸響起的打呼聲,用手揉了揉被賈張氏掐的地方,輕輕的歎了口氣。
許大茂家。
酒局也接近尾聲了。
“大茂哥,今晚你還回你爸媽那麼?要是回去我騎車送你。”
許大茂打著酒嗝,搖了搖頭:“今晚不回了,明天醒酒了再回去。”
舉起手裡的酒杯,趙大寶道:“那咱倆就杯中酒吧,喝完你早點休息,我也回去睡覺了。”
許大茂跟趙大寶狠狠的碰了下杯子,一口乾了杯子裡的酒,“砰”的一聲,趴在桌子上,醉了過去。
趙大寶也沒管他,起身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