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燕笑的很甜，還有一些嘚瑟。
她衣品原本很一般，是虞星海總畫更像幾何的設計稿為難裁縫，她見的多了，就也學會穿搭了。
蕭牧點了點頭，指著牆上的很像“R”的流形，問：“這有什麼特殊一樣嗎？”
“不知道欸！”
唐燕尬笑搖頭，又指向其他流形，道：“這些都是流形，具體描述的什麼幾何形體，我完全不懂，我數學好爛的。”
“這是虞教授設計的？”蕭牧兩眼瞬間放光。
唐燕再次搖頭，笑道：“他沒來過這！這都我媽媽找人設計的，主要是符合公司名字。”
“你和虞教授還有聯係？”
見她如此沒有心機，蕭牧便直接上狠的。
“最近比較少。”
唐燕微微點頭，嘴角笑容有些無奈。
虞星海每天都會通話，但每次隻有五分鐘。
若非簽了保密協議，是真會懷疑他去找妹妹了。
“大部分人分手後為了避免尷尬、痛苦，都不再聯係，你們不用嗎？”
“那我們肯定是少部分！”
唐燕沒心沒肺的笑了笑，理順劉海，道：“痛苦有一點，但其實也還好，星星沒有他自己說的那麼渣，也不是媒體寫的那樣，他是那種……怎麼說呢。”
詞窮的唐燕揪著手指琢磨，忽地想起什麼，道：“他身體不是不太好嗎？
他認識很多很多醫生，但幾乎沒有醫學常識，怎麼不舒服都是讓多喝熱水。
不喜歡的很敷衍，喜歡的攔都攔不住。
之前拍《處處吻》，他畫的服裝、分鏡都很像流形，先讓導演、服裝差點瘋了。
後來又把我弄崩潰了，明明是想把我拍成一個爽快利落、敢愛敢恨的女人，說的卻是風情萬種的萬人迷。
導演NG了173次才搞清楚他真正要的是什麼，你能想象我當時有多痛苦嗎？”
“難怪那MV那麼棒！很有王佳衛的風格。”蕭牧笑道。
“就他讓學的啊！說王佳衛導演的電影很高級，很……”
不想說臟話的唐燕及時住口，笑道：“他用的都是些導演不太理解的形容詞，除了他自己沒人知道要什麼效果。”
“他文學真有那麼爛嗎？”蕭牧不信。
“好爛的！”
唐燕重重點頭，道：“之前我讓他寫我的語文試卷，就算他作文能寫滿分也才考91。”
蕭牧笑了笑，不再糾結數學家的文學，問：“他身體到底什麼問題，這次他住院有去看過嗎？”
“跟以前一樣，什麼問題都查不出來。”
唐燕毫無負擔的搖了搖頭，就開始說自己的猜測：“我感覺就是腦子用太多了！因為瑩瑩就研究比較難的研究生課題，都從105斤瘦到了92斤，而且還是有營養師照顧的。”
“是他帶的那個研究生嗎？”蕭牧奇道。
“對！就比我大兩歲，我明年才高考，她都上研究生了，還嫌腦子不夠用，天天讓萍姐給她做補腦子的菜，我都服了！”
“萍姐？”
“學校給星星配的營養師。”
“你們在京城同居過？”
“呃……”
意識到自己說太多了的唐燕抿著嘴唇想找補，想著早晚都會被扒出來，索性點頭道：“以前我給他當助理是一塊住的。”
“你們怎麼認識的？”
“這就不要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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