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2日,諸事不宜。
雪花輕盈地飄落,車燈路燈灑在雪地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讓虞星海感覺如夢似幻。
7號還孫燕芝家過元宵,8號晚上就飛馬來西亞宣傳,10號晚上飛香江,11號晚上飛回京城上班。
知名度上漲很多,但如此繁忙的行程卻讓他累出幻覺。
他夢見王瑩瑩了!
儘管隻是夢見她幫著推拿,他依舊感覺很可怕。
所以他剛出機場,就讓徐建剛把車開去中醫科學院針灸醫院。
不就推拿嘛!會的醫生多著呢。
然而,他剛在按摩床上趴好,就聽到了極其恐懼的聲音——
“還想挨打啊?”
“老徐!”
都沒轉頭確認,虞星海就完成了下床、喊人、跑路三個動作。
王瑩瑩撲哧一樂,道:“這會不打你!趴著。”
“我信你個鬼!”
話沒說完,虞星海就已經逃出了診室。
“咋了?”徐建剛慌道。
“怎麼是王瑩瑩?!”
“這他們研究院下屬單位啊。”
“回家回家。”
倍感掃興的虞星海大衣都沒穿,就往樓外走去。
孫燕芝保鏢踹的那一腳很疼很疼,但當時疼的很短暫,被係統處理後更是進入了康複期。
王瑩瑩打他不僅疼,還持續到他無力反抗。
若非對方老師每個都不好惹,虞星海指定讓徐建剛出手幫著報仇雪恥。
鑽進車裡,他就摸出煙盒問徐建剛:“下屬單位也不該她值班啊。”
“這個點專家都睡了,她聽說是你特地趕過來的。”徐建剛道。
“以後彆找她了。”
依舊想不明白王瑩瑩圖啥的虞星海交代一句,就抽起了悶煙。
被揍被強的事他著實是沒臉說第二次,唐燕那都是讓孫燕芝轉告的,也不知道回家會遭遇什麼。
“她怎麼你了?”張濤奇道。
“新助理可彆又想泡我,倆女朋友的父母已經夠煩的了,再來一個我得瘋。”
“這種事不都瞞著的嗎。”
徐建剛憨笑幾聲,就真誠相勸。
剛被調來時他心裡其實很有意見,但與虞星海相處一段時間後,卻被深深折服。
虞星海就隻當過少先隊員,卻一次次拒絕海外邀請。
就這一點,他就佩服的不行。
還年少成名不驕傲、富而不奢、知世故而不世故、多情不濫情、風流不下流。
若非身份證、戶口本上寫的都是1980年3月14日,他指定得以為是個老領導。
麵對如此年輕領導,他很願意多點真誠。
虞星海沉默半晌,吐出一口煙霧,感慨道:“應該是瞎了。”
“啊?”徐建剛懵圈。
“沒事兒”
虞星海摁滅怎麼抽都不習慣的萬寶路,道:“明天申請20條富春山居,以後誰再丟老子煙都這麼賠。”
“她打你了?”張濤驚訝道。
那天虞星海就一瘸一拐的說被王瑩瑩摁傷了,他就很懷疑。…。。
此刻,打死他都都不信是因為按摩下手太重。
富春山居產量稀少,虞星海每月配額就隻有1條,申請20條能要到幾條不好說,王瑩瑩至少都得再被口頭批評,甚至得背個警告的處分。
“開你的車!”
虞星海懟了句,就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了眼睛。
雖然已經過去11,不對,已經是第12天了,他倆肩胛骨受到擠壓還是會疼。
不多時,車子就停在了藍旗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