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傅若時縮了縮手,“沒吃飯呢你,使點勁。”
“你不是說疼麼。”溫知夏白了他一眼,稍微大力了一些。
其實這點力道對傅若時來講,幾乎沒有變化。
但手不癢,喉嚨有點癢了……
“溫知夏,”傅若時漫不經心,“你再不用力點,我親你了。”
他騷話張口就來,過腦不走心,溫知夏壓根不當真。
下巴忽然被扣住,緊接著臉被人扳了過去,溫知夏嘴唇一熱,真被親了。
.....
“你!!!”溫知夏把調戲醫護人員四個字咽下去,她一把推開傅若時,“你怎麼這時候還耍流氓?手不想要了?”
“好甜啊?”傅若時笑眼彎彎,“你塗的什麼粉底這麼甜?快告訴我,回頭我給彆人送點。”
溫知夏氣的快冒煙了。
她生氣的樣子沒有威懾力,傅若時看了隻會更想逗她,看她最氣能氣成什麼樣。
於是一不做二不休,他一把圈住溫知夏的腰,直接將她壓在沙發上。
溫知夏來不及喊,一記更強勢的深吻壓了過來。強烈的男性氣息瞬間將她的理智淹沒。
傅若時的吻如其人,霸道猖狂,不拘小節。
沒有人能招架這樣的吻,溫知夏掙紮了幾下,漸漸不動了。
她被他吻的渾身發軟,快要滑到沙發下的時候,傅若時就著與她唇齒相連的姿勢將她攔腰抱起,往臥室走去。
就在來到床邊的瞬間,他腳步忽然頓住,接著觸電般放下溫知夏,將她推開。
“啊......”
溫知夏驚呼一聲睜開眼,看見的是男人冰冷的神情。
“怎麼了?”她問。
傅若時剛才的溫柔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陰沉的質問:
“你在想誰?”
溫知夏捂著被撞疼的肩膀,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
“我想誰?”她不明白,“我沒想誰啊。”
傅若時還要再問,正在這時,桌上的電話響了。
凜冽的眼神鬆懈下來,他拿起手機,去了陽台。
溫知夏揉著生疼的肩膀,還沒反應過來。
也許,又是他一時興起吧,她微微苦笑,無言地坐到床上。
片刻之後,傅若時從陽台回來,表情冷冷的,“我走了。一會劉振來給你送藥。”
“那傷口你自己記得冰敷。”溫知夏說。
她說完,他門也關上了。
傅若時經常這樣,難得回趟家,接個電話又走了。
他享受這樣的生活,和他在一起的人卻要麵對無儘的等待。
一輛庫裡南停在小區門口。
“傅總,”劉振給他開門,“新加坡那邊的股東針對新出的關口條例,重新修改了投資方案。您過目。”
最近時局不穩,新規瞬息萬變。
傅若時寫了幾筆修改意見,“就按他們說的辦,一切以投資人意向為首。”
劉振暗暗佩服,這看似寥寥數語,其實是賭上身家的壓力,傅若時卻當機立斷,頗有傅老爺子年輕時的魄力。
“對了,”傅若時看著窗外的街景,“路過蘇豪的時候把我放下,你自己走吧。”
“好,好的傅總。”他不敢多問。
夜間的市區暢行無阻,很快就到了蘇豪門口。
傅若時跳下車,快步往花壇的方向跑去。
蘇豪的花壇很大,散場之後,裡麵各種煙頭紙巾啤酒瓶,丟的到處都是。
傅若時打著燈,彎腰曲背,幾十萬的高定西裝也被灌木劃的臟兮兮的,他也沒所謂。
直到眼都都被燈光晃花了,還是沒找到。
不會真被人拿走了吧?
傅若時又氣又急,心想這破戒指還沒我一雙鞋貴,款式又老又普通,送我我都不要,看上它的不是品味極差就是眼光有問題。
“喂。劉振,幫我問下蘇豪的安保,我調個監控,是一個.....”
話音未落,傅若時忽然看見不遠處的噴泉裡,有時隱時現皎白亮光。
“不用了。”
他撲通一聲跳進噴泉池,往齊腰深的地方淌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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