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乾什麼??”
被釘住的獨眼,現在都不需要瞪大眼睛。
也沒有了先前的平靜。
鏡子!治療用的藥!還有割掉了的眼皮,都是狠人,很簡單獨眼就想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看著眼前這個相貌很是俊朗的年輕人,聲音微微顫抖道。
林羽擺弄好了一切後。
抿起了嘴,看著眼前的傑作,微微點頭一副很是滿意的模樣。
不過聽到了獨眼的聲音後,林羽皺了皺眉頭。
眼中的神色像是忍不了瑕疵的藝術家。
隨即走到了沙發一旁的一名女人身邊,拽下了一隻絲襪,塞進了獨眼的嘴裡。
沒有了聲音後,林羽緊蹙的眉頭這才舒展開。
緩緩的趴在了獨眼的肩膀旁,照著鏡子,給獨眼整理了一下發型。
隨著手不斷的撥弄著獨眼的頭發。
林羽臉上的表情,也越發的開心了起來。
看到林羽臉上那種笑,獨眼已經沒有了眼皮的眼眸中滿是恐懼,不顧肩胛骨還被直刀釘著,瘋狂的掙紮了起來。
“刺啦~”
林羽看了一眼手上帶著些皮膚的頭發,笑了笑丟在了地上。
隨後又是連續的“刺啦~”聲響起。
兩邊的女人,蜷縮在沙發一角,臉全部都埋在了沙發上,雙手捂著耳朵,瑟瑟發抖。
不敢跑,根本不敢跑。
女人在這裡的生存法則,隻有儘量的聽話。
隻有這樣,才能活的久。
小七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二樓的樓梯口。
看著摘掉了麵具的林羽。
小七的第一感覺是,這個厲害的大人,好帥。
給了他不虧。
但是隨著一聲聲很是痛苦的嗚咽,小七更是遍體生寒。
她突然有些後悔,先前的選擇了。
幫獨眼理完發後,林羽停了下來再次趴到了獨眼的肩膀處。
欣賞著鏡子裡的傑作,林羽露出了一個滿意微笑。
“好了獨眼,頭發我們打理完了。”
“接下來我就幫你洗洗手。”
林羽也沒有繼續變換自己的聲線,直接用了自己原本的聲音。
一個聽起來很是陽光,很是年輕的少年的聲音。
語氣中也滿是真誠。
如果是在彆的場景下,活脫脫的一個陽光大男孩。
不過這裡是殺戮之都,連陽光都沒有的地方。
更彆說陽光男孩了。
聽到林羽的話後,獨眼瘋狂的搖著頭,嘴雖被絲襪塞住了還是不斷的嗚咽著什麼。
“聽話,聽話的話,洗完手我就聽你說兩句話。”
“不聽話的話,我不介意多玩一會。”
“其實那老頭是封號鬥羅。”
“一時半會應該是死不了的。”
林羽的話如同是惡魔的低語,響徹在了獨眼的耳旁。
聽到林羽的話,獨眼安靜了下來。
還沒等他消化完林羽說的消息。
一股刺痛感,從他的手上傳了來。
“不好意思,弄疼你了,我也是第一次手法有些生疏,忍耐一下。”
林羽抬頭表情很是抱歉的解釋了一下。
隨後再次用一片金葉子,開始給獨眼剝‘手套’。
剝手套嘛,肯定是要從指甲開始的。
林羽折騰差不多半個小時。
這才把一副手套,給獨眼剝離了下來。
就擺在了獨眼眼前的茶幾上。
指甲也被林羽複原,放在了相對應的位置。
擺弄好這些,林羽揮出一口氣顯得有些疲累。
轉頭看向了獨眼:“怎麼樣?”
“還算是完美吧?”
獨眼全身已經被汗水濕透,有氣無力的搖了搖頭。
隨即好像發現自己的回答有問題,瘋狂的點起了頭。
“累了?”
“怎麼回答一個問題都這麼有氣無力?”
說著林羽站起了身。
捏住了獨眼的嘴,把絲襪從他的嘴裡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