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爺伺候舒服了,等會爺殺你的時候給你一個痛快。”
整個酒館內,很是安靜。
隻有這光頭男人自己一個人的笑聲。
其餘那些人,對這一幕完全視而不見。
這就是這裡的規則,獨善其身才是長久之道,如果喜歡起哄,那麼有時候躺在地上的人就得多一個。
就如現在已經被一片金葉子釘死在桌子上的光頭男人一樣。
林羽緩緩放下抬起的右手,走到了光頭男人的屍體邊。
從其後脖頸處,捏住了金葉子的一角。
緩緩的把金葉子抽了出來。
也就在這時。
酒保端著一個木質托盤,走到了林羽的身邊。
托盤上放著一個銀質的杯子,杯子裡盛滿了紅色帶有腥臭味道的液體。
“先生,您的血腥瑪麗亞。”
聽到酒保的聲音,林羽皺了皺眉頭。
聲音有些沙啞道:“你替我喝了吧。”
這話落下。
酒保愣住了。
酒店除了剛剛死掉的光頭男人,其餘的幾人也都愣住了。
剛踏入門口的血疤、癩子和腰後彆著一個長鞭的女人,也愣了一下。
半晌後。
酒保回過了神:“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裡沒有這樣的規矩。”
“這裡的規定是,您要要去的地方,必須要喝一杯血腥瑪麗亞。”
林羽瞥了一眼酒保,聲音沙啞,毫不在意道:“這裡也沒有,不允許代替的規定吧!
聽到林羽的話,酒保呆愣了一下,開口道:“確實沒有。”
“不過..”
酒保話還沒說完,林羽就打斷了酒保的話。
“沒有你就喝了!”
“我不想殺你。”
酒保皺了皺眉頭,還沒來得及開口拒絕。
一抹線,在酒保的脖子處,一閃而逝。
酒保驚恐的捂住了自己的脖子,鮮血不斷的從他的動脈中,噴湧了出來。
不少鮮血濺落在了那隻銀質的杯子裡。
林羽伸手端起了那杯屬於他的‘血腥瑪麗亞’,看著酒保緩緩的倒在了地上,心中毫無波瀾。
沒一會,兩個身穿酒保服飾的工作人員。
從一間小屋裡走了出來。
一個酒保,拖著死掉酒保的屍體,緩緩走了回去,另一個新上任的酒保,麵帶微笑的站在了櫃台前。
“你能不能幫我喝了?”
看到新來的酒保,林羽把銀質的杯子,遞到了這名酒保的麵前,聲音沙啞的開口道。
新來的酒保,麵帶微笑。
眼神中卻充滿了恐懼。
半晌後,新來的酒保顫抖著雙手,接過了林羽手中的杯子。
仰頭悶了下去,猩紅的液體,順著他的嘴角緩緩的滑落。
見酒保喝了屬於自己的血腥瑪麗亞。
林羽點了點頭,走到了光頭男人的屍體對麵。
緩緩的坐了下來。
就在這時,替林羽喝掉血腥瑪麗亞的酒保身後,再次出現了一個身穿酒保服裝的人。
一刀捅進了新任酒保的後心。
先前替林羽喝掉血腥瑪麗亞的酒保被拖走後,這個身穿酒保服飾的人,臉上掛著標準的微笑。
接替了酒保的職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