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島麻衣究竟是誰?
白影住的地方是櫻島麻衣家?
雪之下雪乃感到格外荒謬,白君分明是自己租房住,所謂的明星櫻島麻衣,自己也沒調查到有那麼個人。
要驗證這種事情非常簡單,直接到白君目前住的地方,等一下就有結果。
相不相信,自己去看,自己去調查,自己去判斷。
大不了在這邊住一晚,反正一定要搞懂白君的話!
順便兌現一下白影承諾的十次下廚,昨天可是看他準備了日式料理的食材……
“這應該是烤秋刀魚吧?”雪之下雪乃看著湯汁中幾條側躺的紅褐色小魚,“你這是烤?”
“一人一條烤秋刀魚隻夠嘗個味道,我原本想把烤好的秋刀魚用來燒,考慮到烤過的秋刀魚在湯汁裡久燒容易爛掉,又改燒為澆——以薑、蒜、蔥、豆瓣醬、少許辣椒炒出味道,注水熬湯,倒入生抽、鹽、白糖進行調味,熬煮後撈出料渣,大火勾芡收汁,澆在烤好的秋刀魚上。”
白影顯得頗為得意:“在保留烤製口感和味道的基礎上,增添料汁的複合鹹香味,以我腦補來說,必然美味絕倫。”
“烤秋刀魚注重火候,烤出外酥裡內,略微焦脆的口感,調味隻需要簡單的鹽,就能激發出秋刀魚本身的風味。”雪之下雪乃說道,“白君,你的日式料理是怎麼學的?這已經是另一道菜了吧。”
“日式料理怎麼學的?”白影攤手道,“看每道菜需要什麼食材,再輔以絕命廚師式自由發揮,雖然我認為自己做得都很棒,但具體味道就很難確定了——先說好,是你讓我做日式料理的。”
很好,我自學中華料理的時候,也進行自由發揮吧。
雪之下雪乃看著桌子上的菜,裡麵恐怕是藏著幾顆雷,她抬頭環視了一下亮起燈光的客廳,眉頭微皺:“白君,你說的櫻島麻衣呢?”
“她剛剛出去,準備買麵包牛奶當晚飯。”
白影看了眼門口,櫻島麻衣大概是發現了什麼特彆的地方,在門邊停頓幾秒後,宛如施展了穿牆術般穿門而出。
買麵包?根本沒有人開門出去吧?
雪之下雪乃深深皺眉,凝視白影,原本煩躁的情緒逐漸冷卻,心頭忍不住泛起些許憂慮。
白君該不會是行事作風太不拘一格,以至於產生精神疾病了吧?
雪之下雪乃忍不住如此懷疑起來,探尋與疑惑的目光,漸漸浮現出擔憂和遲疑,心中不自覺琢磨著若真是白君生病,那該以什麼方式解決……
“勇者,你什麼時候產生了精神病能戰勝我的錯覺?”白影嚼著秋刀魚,嘴角一截魚尾擺來擺去。
“白君還真是有自知之明。”
雪之下雪乃輕咳一聲,夾了一塊豆腐放進嘴裡,微妙道:“……為什麼是酸的?”
“因為是我對日式料理的創新。”
“白菌完全沒資格指責由比濱呢。”
“指責什麼時候需要資格證了?嘴上能說,眼神能輕蔑,五官能表情,雙手能比手勢,就算隻剩下雙腳,也能敲鍵盤和寫字!”
“我最近在學中華料理。”
“做好了記得請我吃,我會給出專業評價。”
“草莓麻婆豆腐?或者菠蘿麻婆豆腐?”
“勇者你已經黑了,心腸歹毒!”
“白君這麼說的話,更應該自省吧?”
“我是個壞人,紅豆泥私密馬賽。”
“……”
兩人閒聊著吃飯,一桌混合了獨特創新的日式料理裡,總有那麼幾道菜在獨特創新之中,產生奇奇怪怪的反應,就像從未吃過鹽水菠蘿的人,品嘗到那種奇特的甜味。
有點像之前同居時的場景,但自己的心態變化不少吧……
雪之下雪乃被突然響起的叮咚門鈴聲驚動。
那個櫻島麻衣?
白影起身去開門,雪之下雪乃直接跟上。
櫻島麻衣她媽?還是在自己持之以恒的灌輸之下,勇者終於想起了一點勇者plus的事情,讓她沒辦法再玩穿牆術?
白影正走向大門,越琢磨越覺得事情有些不對,於是他後退一步,將雪之下雪乃護至身前。
“勇者,給我上!”
“……”
雪之下雪乃無語地瞥了眼白影,上前開門。
門剛打開,一個人影直接衝過來,張手就抱!
“?!”
雪之下雪乃不由一驚,眼見躲閃不及,下意識抬手反抱對方腰身,限製其無法逃脫——隻要腳往對方雙腿中線一踩,卡住其變化發力的位置,再一個扭腰,擰肩,甩臂,腳下一劃破壞目標身體平衡,當場就能將其摔在地上!
“姐姐!”
金色頭發紮成側馬尾,眼睛有些紅腫,神思不屬的豐濱和花緊抱住‘姐姐’,將臉埋在對方懷裡,傷心又撒嬌般地喊了一聲,心中有很多情緒想要傾訴,本以為沒了的眼淚忍不住往外冒,悲傷卻逆流灌注到心中。
姐姐抱住了自己,姐姐會安慰自己,姐姐才是距離自己最近的人……姐姐……
唉?怎麼感覺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