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天地生,本來大道成。”
白悟空耍了個棍花,桀驁道:“地府拘我魂,天庭要我尊!一念自由身,快意回此棍!有什麼招就放馬過來吧,既然要高低上下尊卑,那便鬥一場,分一分!”
櫻島如來自是知道對方跟腳,此前隻是先禮後兵,她自信地提出條件:“打打殺殺,有傷天和。你若是能躍出我的手掌,那便算你贏,若是躍不出,那便算你輸。”
“哈哈哈!這有何難處?且看我去去就來!”
白悟空一個跟頭飛走。
櫻島如來含笑低頭,掌心之中,白悟空如無頭蒼蠅般來回亂竄。
區區潑猴,如何逃得出我手心?
“飛累了,撒潑尿,做個記號。”
你這尿精猴子!
“he——tui!喉嚨舒服多了!”
等你回來,要你好看!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如來你個憨包!鍛煉有益身體健康,罵人有益心靈健康,爽!”
我忍!待會兒直接給你上十指山!
“哈嗚……睡個覺再回去,讓那傻禿驢乾等。”
忍無可忍!
櫻島如來用力一握手,啪一下,手裡多出一隻猴毛。
定睛看去,隻見猴毛上有數行小字。
……
“螳螂捕蟬雀捉蟲,算計到頭一場空。海地山月高幾重?你是半懂又不懂。”
白影搖頭晃腦,語重心長道:“勇者plus,你以為自己掌握真相,強忍我毫不掩飾的指指點點,這一切都值得嗎?”
櫻島麻衣木在原地,深邃眼眸有點呆滯。
雖然不知道對方從哪兒知道的,但毫無疑問這黑粉知道自己知道他是黑粉!
現在回過味來,貌似從某個時候開始,這家夥就沒掩飾過攻擊性?自己由於知道對方是黑粉,自然也沒懷疑過。畢竟雖說是個奇怪的黑粉,但不攻擊自己,那還叫黑粉?
完全是知見障,腦子沒轉過彎來——對方分明是在一邊肆意展現攻擊性,一邊隨便假裝自己不是黑粉,自己還理所當然地信了!
“黑粉君……”
櫻島麻衣覺得自己大概是氣笑的。羞惱、被捉弄的尷尬、以及此前一直沒有亮牌硬撐攻擊,現在亮牌以為自己是皇家同花順,對方卻掏出五張黑暗大法師的風中淩亂。
她以行動直接表現自己的態度,三兩步迫近,一腳踩住白影的左腳尖,咬牙道:“你還真是會耍人啊!”
白影何許人也?他反手從櫻島麻衣手中捏住自己的手機,一抽而出,電光火石之間哢嚓一聲。
然後用力抽腳,轉身狂奔而去。
“蕪湖!你這暴力踩人偶像,這下鐵證如山噠!”
“你這黑粉——!”
櫻島麻衣快速走了兩步,低頭一看自己的百褶短裙。
早知道就穿安全褲了……直接追上去把這黑粉的腳碾成燒豬蹄!
偶像?那玩意兒早就不想當了!
……
從千葉到陣出,路途遙遠,全程三四個小時……現在出發的話,中午應該能到。後天要上課,那明天下午就要從陣出返回千葉……
這是一個腦子感覺有病,行為儘顯抽風的選擇。
修學旅行報告已經寫完。呆在家裡除了擼貓,讀書或者預習功課,就再也沒有其他事情能做,充斥著一種心煩意亂的寧靜。以普遍理性而言,自己能做的事情有很多,但自己在思考的事情,除了給自己添亂,似乎沒有任何意義。
乾出突然跑回陣出的事情來,都不需要白君觀察,簡直是由比濱簡單推理一下,就能論破動機的行徑!
被猜破很容易,猜出白君心思很難。
若我直接逼問呢?一定要一個答案呢?
雪之下雪乃說不清心中是某人突然讚美櫻島麻衣帶來的危機感,亦或者明白感情之後的直率和勇氣,再或者是腦子突然一熱。
她有些心煩意亂,挎著小包下樓,準備去逛街散心。
然後在公寓門口,撞見停車蹲點的雪之下父親。
雪之下父親:“……”
雪之下雪乃:“父親,你在這兒乾什麼?”
“奉行你母親的命令,嚴查雪乃任何情緒上頭的行為。”雪之下父親故作嚴肅地宣讀了一下旨意,笑道,“當然雪乃還是冷靜,沒有那麼感情用事……”
“我確實有過現在去陣出,明天再回來的荒唐想法。”
雪之下雪乃抬手揉揉額角,苦惱道:“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心煩意亂。”
噗——!
雪之下父親捂胸喘息。
可惡的心腹大患plus!
“那小子先不提,你不是說要試試家裡的工作嗎?我們來談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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