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指著周庭安的鼻子,轉身對著村民道:“你們聽聽,聽聽,這就是我養出來的好兒子說的話,他為了沈輕雨這個掃把星,要跟我這個親媽斷絕往來!”
這時候,沈輕雨坐不住了,她從屋裡走了出來,站到周庭安的身側。
“這就是您不厚道了,上次庭安抗洪救災,感染了鼠疫,發高燒好幾天,又昏迷不醒,我想去部隊找他,看看他的情況,你這個當媽的,攔著我,不讓我走,非說我是去找野男人。”
“您作為母親,知道自己兒子病倒,就算做不了什麼,但去部隊裡看一眼,照看一會,總是能做到的吧?”
“您嘴上說擔心庭安,可庭安真出事了,您又做了什麼?隻不過是口頭關心幾句,現在庭安獲得了嘉獎,您又屁顛屁顛跑過來說,這是您的功德?”
“我就問您一句,您臉皮當真那麼厚?”
沈輕雨一句媽都沒喊,一句接一句地拋出來,揭開了阮菲的遮羞布。
“沈輕雨,你!”
阮菲麵色難看至極,被沈輕雨懟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庭安媽,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周連長為了救人,可是沒日沒夜地鎮守前線,你一句話都不過問,確實過分。”
“就是就是,難怪周連長對他媽會是這個態度,怕是早就寒了心。”
“是啊是啊,反倒是輕雨聽到周連長病倒之後,冒著被感染的危險,急急忙忙跑去部隊照看他,我還聽說,是輕雨自己研究了藥方帶過去,才讓周連長挺過來的。”
“這麼一說,難怪周連長這麼護著沈同誌,這都是沈同誌拿病換來的。”
聽到這些話,阮菲臉色鐵青。
她沒有想到,沈輕雨居然把這些事情都抖摟出來了!
“我當時也很擔心庭安,每天都吃不好睡不好,燒香拜佛,祈求庭安平安無事……”
阮菲欲解釋,但眾人明顯不相信她說的話。
沈輕雨斜睨了她一眼,接著說:“這事我就不跟您計較,後麵你聽信蔡青青的讒言,又跑過來找我麻煩,跟我打了個賭。”
“賭約你當時是同意了的,但你跟蔡青青那時候賭輸了,你應當願賭服輸。”
“庭安怎麼對你,我管不著,但我不會再叫你一聲媽,平時沒事,你也不用來看望你的三個孫子,你當時可是答應得好好的,這才沒過幾天,你怎麼就反悔了呢?”
“您就是這麼言而無信的人嗎?”
最後一句話,猶如一巴掌狠狠地打在阮菲臉上。
她又羞又惱,眼神惡狠狠地瞪著沈輕雨。
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沈輕雨為什麼還要抓著不放!
她這個當媽的,都主動拉下臉過來了,為何還要讓她當眾難堪?
“庭安,你就任由你兒媳婦這麼對你媽嗎?就算我有萬般不對,那我也是你媽,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你這當兒子的,休想甩開我!”
阮菲看向周庭安,冷聲嗬斥。
見阮菲還是意識不到自己的錯誤,周庭安輕歎了口氣。
“媽,隻要你不再來找輕雨麻煩,安安分分關起門來過日子,我又怎麼會不認你這個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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