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飛日斬整個人都崩潰了。
真是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找苦命人啊。
不過。
現在最大的問題,不是去哀歎。
而是得考慮考慮,宇智波佐助的失蹤問題,到底該不該告訴木葉村的其餘人。
平心而論。
猿飛日斬是不希望這件事情曝光的。
畢竟。
宇智波佐助,這麼一位宇智波家的後人,就這麼明晃晃的消失在了木葉村之內。
於情於理,都是一件不該發生的事情。
這要是傳出去,那不就是在打木葉的臉嗎?
可是。
話又說回來了。
一來是佐助這麼大個人了,天天在忍者學校混著,一直不來,這事遲早引人。
到時候一問,佐助失蹤的消息,也瞞不住。
二來則是宇智波一族,可是已經差不多快要死絕了。
這樣一來。
佐助消失了,木葉村卻連半點動靜都沒有,這要是傳出去,彆的家族怎麼想?
會不會覺得,木葉對宇智波家這個等同於開國功臣的家族都已經如此冷淡。
那麼,對於他們這些小家族,又會是一個怎樣的態度?
雖說如今木葉家大業大,這種心情,並不會主動表現出來,甚至明麵上,還會為木葉說話。
可是心底怎麼想的。
那可就沒人知道了!
這要是任由這種情緒在那些家族心底滋長,那些家族,多多少少會與木葉產生間隙。
這樣一來。
人心散了。
木葉可就不好帶了啊。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
三代還是選擇將佐助失蹤的消息,釋放了出去。
同時,三代招來暗部,開口吩咐了下去:“尋找殺手的事情暫且放一放,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尋找佐助。”
“讓暗部的人都動起來,務必找到佐助的線索,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
宇智波佐助的失蹤的消息,瞬間如一顆石激起千層浪。
整個木葉,都陷入了不安穩的動蕩之中。
畢竟。
宇智波佐助,雖然隻是一個小孩,但他可是宇智波一家的獨苗。
他的身份,遠比很多人想象的要重要一點。
這樣身份的一個人都會失蹤。
那麼。
其他家族的繼承人,會不會也...
即使他們有護衛保護,但這麼一個能夠在木葉來去無影的人,還是讓所有人的心頭一緊。
日向日足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他召來了日向孝,對著對方說道:“孝,雛田那邊還好嗎?”
孝趕忙回複道:“日足大人,雛田小姐一切正常,我們是否要加強對小姐的保護?”
聽著日向孝的疑問。
日向日足微微點了點頭:“的確,我那個不中用的女兒現在或許也很危險,加強保護吧,我不希望上次的事再度發生。”
“是,日足大人!”
日向孝領命,便離開了這裡。…。。
在日向孝走後。
日向日足微微歎了口氣。
他看著窗外,陷入了沉思之中。
日向雛田,這個曾經是日向家繼承人的嫡長女,他的女兒,三歲那年的時候,就被雲隱設計,想要擄走。
雖說當時雲隱並沒有得逞。
但這也直接導致了日向日差的死亡。
難不成,這一次的事情,又是雲隱所做?
他們見得不到白眼,所以就盯上了與日向白眼齊名的宇智波家的寫輪眼?
想到這裡。
日足深深的歎了口氣。
多事之秋啊。
不管那個嫡長女再怎麼不中用,也終究是宗家的血脈。
怎麼說,也不可能對其刻上籠中鳥的術式。
對她加以保護,肯定是必要的。
比起這個,更讓日向日足在乎的是。
如今木葉已然安定,又並非之前那麼的虛弱,這種情況下,宇智波一族的後裔,竟然還被擄走了?
雖說不想。
但日向日足還是懷疑起了自己頭上的那位。
而且。
他想到了更深的一層。
宇智波一族,怎麼說也是一個大家族,竟然輕而易舉的被鼬一個人殺的乾乾淨淨?
鼬雖然天才,可那時候的他才多少歲?
要是說其中沒有貓膩,日向日足肯定是不信的。
可猿飛日斬已然將這件事定性,都歸於了宇智波鼬,當時的日足,也沒有多想。
可現在,麵對著宇智波佐助突然失蹤這一個事實。
日足卻不得不正視起了當初那個宇智波滅族夜了。
世人皆知,在木葉之中,代表著白眼與寫輪眼的兩大家族家大業大,是一股中堅的戰力。
可如今,宇智波一族,已然等同於全滅,日向家成為了木葉中唯一的那個獨苗。
會不會...日向也步了宇智波的後塵?
想到這一茬。
日向日足看向了窗外,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
另一邊。
前代豬鹿蝶三人,奈良鹿久,秋道丁座,山中亥一齊聚一堂。
奈良鹿久抽著煙,緩緩開口說道:“我們好像好久沒有這樣一起聚過了吧?”
秋道丁座點了點頭:“是,不過現在,顯然不是敘舊的時候,你們都知道了吧,那件事。”
山中亥一沉默了片刻,方才開口道:“宇智波佐助,失蹤了。”
奈良鹿久問道:“佐助,那個宇智波家的天才,我記得,你女兒應該挺中意他的吧,怎麼,派你這個老爹來找人了?”
山中亥一點了點頭,沒有理會奈良鹿久的打趣:“能夠在木葉隨意的擄走一位宇智波,這樣的人,實在是有些太危險了。”
聽到這。
秋道丁座亦是眼神一凜:“的確,我已經告訴過那些小家夥們,最近不要亂跑。”
鹿久的臉上難得的露出了幾分凝重:“是,但我們不可能一輩子保持在警惕中,而且,這樣做有沒有效果,還難說。”…。。
聽到這話,丁座與亥一皆是將目光落到了鹿久的頭上。
“你們應該記得,最近暗部大規模出動了嗎,似乎是在找什麼東西,而且很明顯,他們沒找到。”
聽著鹿久的話,丁座與亥一皆是點了點頭:“難不成,他們在找的,就是佐助?”
鹿久思索了片刻:“有可能,但不一定,不管他們在找什麼人,但暗部如此大規模的行動,甚至連油女家都沒有任何的信息,說明這個忍者,極其擅長反追蹤。”
聽到這話,丁座與亥一皆是頭疼無比。
這樣一個忍者,對於目前來說,是最壞的情況。
他們都有事,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守護在自己家小孩的身邊。
尤其是山中亥一。
自家的小丫頭天天鬨著要找佐助,這要是對方隨便給點線索,不就勾引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