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外的一處接頭點內。
鼬拖著一身傷,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
他喘著粗氣,咬了咬牙,強忍著才沒痛出聲來。
雖說是偷襲,而且清楚的知道王斬的斬擊能力。
在這種情況下。
鼬依舊沒討到什麼好。
甚至還受了傷。
更何況,他的月讀還...
一想到這一點,鼬臉上的愁雲便愈發的濃鬱了。
思索了片刻之後。
鼬走到了尚在昏迷中的鬼鮫麵前,利用查克拉的刺激,將對方喚醒。
鬼鮫剛清醒,雖說還分不清究竟發生了什麼。
但幾乎是本能的,他便向著鼬所在的位置攻了過去。
一身是傷的鼬即便做好了準備,但這種情況下,卻也隻能狼狽抵抗。
鬼鮫不滿的開口問道:“鼬,組織分配你和我組隊,為什麼突然要跟我動手?”
“難不成,你已經背叛了組織?”
如鯊魚般的臉上,露出了幾分審視的表情。
似乎下一刻。
隻要鼬點頭,鬼鮫就會悍然出手。
鼬搖了搖頭。
鬼鮫這人,在組織裡算是比較聽話的那個了,也就隻有這種人。
才會第一時間想著,是不是鼬背叛了組織。
這樣一個衝動,好戰,腦袋又不靈光的人,說不定可以利用?
想到這一點之後。
鼬開口道:“並不是我襲擊了你。”
鬼鮫冷哼一聲:“怎麼可能,難不成還有人敢對曉組織的人出手?”
鼬攤開手,將自己渾身的傷口展現在了鬼鮫的眼前。
“我們被偷襲了,你個蠢貨,要不是我護著你,對方早就給你宰掉了。”
聽著鼬有些不滿的話。
鬼鮫的臉上露出了幾分遲疑。
說實話,對於鼬的說話,他確實不太相信。
可鼬身上的傷?
從角度,深淺來看,這個角度的傷口,不可能是鼬為了博取自己的信任,而自己造成的。
至少這一點,他還是能夠確定的。
鼬的身上,也沒有幻術的痕跡存在。
也就是說,鼬真的與人交過手,而且受了很重的傷。
鬼鮫琢磨了一會。
便覺得,或許鼬的說法才是正確的。
一想到先前在組織內,與鼬對視的那一眼,鬼鮫便清楚,鼬是個極其強大的存在。
能讓他狼狽的人不多,如果說是為了保護自己,倒真的有可能。
想著自己在霧隱村內的遭遇,鬼鮫有些感動的開口說道:“鼬先生,這次多謝你了,不過,有沒有看清,到底是什麼人,敢對我們出手?”
鼬微微思索,便輕輕的搖了搖頭,算是回答了鬼鮫的問題。
他出聲道:“現在我們兩個身上都受了傷,戰力下降了不少,這種時候,若是被對方再次偷襲,我們兩個都逃不掉。”
“先去養傷,等我們恢複好了,再去找那個家夥報仇。”
之所以這麼做。…。。
也是迫不得已。
雖說先前與王斬交手的時候,鼬並沒有暴露出自己的樣子。
可身上這一道道詭異無比,清晰可見的斬擊傷口,實在是有些太過引人注目了。
或者說。
在整個忍界,也就隻有王斬一個人,能造成這樣的傷口。
帶著這身傷回去,那不就是在掩耳盜鈴嗎?
可隻要自己養好了傷。
屆時再回到曉組織裡,就算王斬當麵與他對峙,隻要沒有證據。
王斬也拿他沒什麼辦法。
畢竟,那時候的鼬,可是帶著麵具,穿著木葉馬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