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
抱著頭的古塵，瞳孔呈現出發散的趨勢，又突然凝聚於一點。
“我好像知道了這個‘羽’是誰了。”
古塵喃喃了一句。
奇怪的是。
話音剛落，頭不疼了。
識海也恢複了平靜。
好像剛剛的一切，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般。
“小鳳凰，原來是你！”古塵目光深遠，想到了前世剛成為聖賢時的一些事。
當時的自己鋒芒畢露，為了變強，不斷挑戰周圍的高手。
人族沒了可以挑戰的對象，便前往妖族，尋找妖族聖賢戰鬥。
小鳳凰便是與一位妖族聖賢血戰三天三夜，艱難取勝後見到的。
那時的對方還沒有出生，隻是一枚蛋。
是被擊敗的那位妖族聖賢，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得到的。
準備用來提升自身修為，衝擊更高的境界。
結果因為敗於古塵之手，隻能眼睜睜看著鳳凰蛋被古塵拿走。
古塵得到了鳳凰蛋，不過沒有吸收掉，而是耗費精力，孵化了鳳凰蛋，使得‘羽’得以出生。
因為這個，‘羽’視古塵為最大的恩人。
除了修煉，其他時間都跟在古塵的身邊。
所以對同樣跟在古塵身邊，寸步不離的‘雲天’十分熟悉。
那時的雲天還沒有背叛古塵，與‘羽’經常一起玩耍。
所以大戰的時候，雲天才會稱呼‘羽’為‘小東西’。
這是對方當年對‘羽’的稱呼。
“小鳳凰，沒想到你還活著。”得知‘羽’就是當年自己從妖族帶回來的那枚鳳凰蛋後，古塵十分的高興。
八萬年歲月匆匆而去，還能遇到一個活著的故人，這種心情，隻有自身才能明白。
“不知道你現在怎麼樣了？”
古塵將獸皮卷軸放回了遠處。
擔心起了小鳳凰的處境。
按照卷軸上的文字記載。
幾千年前，羽仙山脈快要形成的時候，‘羽’突破成為了聖賢。
但隨後就被雲天打傷了。
最近一次出現是幾十年前，賜予了侍龍道人部分傳承。
“隻是無法確定，當時出現的是本體，還是分身。”古塵目露憂慮之色。
這中間的差彆極大。
“或許是我想多了，小鳳凰沒有親自來見我，可能是忙於衝擊諸神之位。”
古塵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成為聖賢幾千年的小鳳凰，正在衝擊更高的境界。
放到八萬年前，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為那時還沒有新的修煉體係。
而現在，幾千年對於一位聖賢來說，足夠參悟神靈奧義，登上諸神之位了。
況且‘羽’還是妖族至高無上的幾個存在之一，涅火重生的鳳凰神鳥。
天生的修煉寵兒。
不用怎麼努力，就可以成為聖賢。
成神也不是什麼難事。
“一定是這樣！”古塵暗自點頭，笑著收回了心神念頭。
“等侍龍道人出關，一定要找機會問一問，五十多年前，發生在後山之事的細節。”
這麼打算的古塵身體一轉，便要離開藏經閣。
弄清了‘羽’的身份，繼續留在這裡已經沒有意義。
但要巧不巧的是，身體剛離開第十二層，還沒來得及向下，就發現了上麵那個核心弟子的窺伺。
“是誰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