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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天道現身
似乎是聽到了古塵的聲音，站在時空深處的身影回過了頭。
麵孔模糊，完全看不到有五官的痕跡。
“你為什麼要打擾我？”
一道悠久無比，充滿了歲月痕跡的聲音傳來。
古塵向前的身形一震，眉頭皺起。
從聲音的震動中，聽出了八萬年前的味道。
“我沒有打擾你，是你進入了我的內心深處。”古塵緩緩出聲，沒有再冒然上前。
“是你先打擾了我的生活，我才會出現。”同樣是充滿歲月痕跡的聲音傳來。
古塵沒有回答，因為不懂身影的意思。
“你正在凝聚的第一萬九千九百九十九頭蛟龍虛影，乾擾到了我的存在。”
“什麼？”
古塵心神巨震，指著時空深處的身影。
“你是……”
表情大變的古塵認出了‘身影’，但沒敢直接喊出來。
因為太過不可思議。
“不可能，怎麼會有這種事情。”
“你打擾到了我。”身影無視古塵臉上的惶恐，繼續自言自語道。
“你放棄凝聚第一萬九千九百九十九頭蛟龍虛影，我可以讓你直接凝聚武靈，突破武靈境。”
若是尋常武者，聽到這個，肯定會不問真假的點頭。
能不費任何力氣的突破武靈境，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大事情。
但古塵卻猶豫了。
“你如果真的是……，為什麼要同我交易？直接殺了我不就好了。”
古塵神情嚴肅，一直沒把那兩個字說出來。
顯然覺得那是一個禁忌。
哪怕隻是說說，都會招來不祥。
“我不能告訴你。”身影在搖頭。
“如果直接突破武靈境，你還不滿意，我們可以再商量。”
“但你必須立刻停止凝聚蛟龍虛影，否則我的力量會加速流失。”
“讓我停下也可以，但我有一個問題，你必須告訴我答案。”古塵沉吟了一會，開口道。
“之後我們再談剩下的事情。”
“隻要不觸及規則運轉的方麵，我都可以告訴你。”身影的語速很慢，顯得內心十分的猶豫。
“我為什麼會重生？”古塵脫口而出。
“你重生是因為運氣好，正好碰上了造化玉碟。”身影似乎無所不知，沒怎麼多想，便開口道。
古塵並沒有因為造化玉碟泄露，而有絲毫的惶恐，隻是麵露不滿。
“你清楚，我想知道的不是這個，而是我為什麼會被雲天殺死，又為什麼會碰上造化玉碟。”
“這已經是第二個問題了。”身影的語氣無比冷漠，容不得半點商量。
“既然你不回答，那我也不會與你做交易。”古塵的態度更加強硬。
催動心神，加快蛟龍虛影的凝聚。
“你敢耍我！”
‘身影’大怒，所在的時空深處突然波動了起來。
漂浮在古塵周圍的時空氣流，也跟著翻滾了起來。
營造出了一個可怕的畫麵。
似乎隨時都可以將古塵一口吞下去。
“天道，你不用嚇唬我。”古塵大吼著喊出了‘身影’的來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