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過頭,發便垂落,青絲繞著白生生的頸,點點的吮痕附在上麵,像是落下的紅梅,紅的生豔,媚態橫生。
“隻是吸了血?”
壓低的聲音,看似平靜,起伏的胸口卻已泄露內心此刻的洶湧。
鹿呦臉上閃過一絲難堪,想閉上眼裝鴕鳥,他背上流出的血卻順著白色的袖衣緩緩洇開,血腥味撲鼻。
她語氣帶了擔憂:“你彆這樣,傷口又裂了。”
少年輕笑了下,聲音諱莫如深:“裂了不是更好?”這樣心裡的痛便似要少一些。
原本秀若春山般的俊麵上,隱隱多了幾分戾氣,他定定看著她,神色難辨,忽而將她用力抱起,攬進自己懷裡。
大手鉗住腰身,以一個極為緊密的姿勢將人圈禁起來。
這麼一起身,被子完全滑落,身上的血色就更是明顯。
鹿呦都來不及生氣,就被驚得駭了目光,“你,傷——”
染血的唇落在了她唇上,熾熱的呼吸裡帶著濃重的血腥味侵入她的味蕾。
柔軟和柔軟相互碰撞,可這次卻極為霸道。
他吻的很凶,像是要把她揉進身體裡。
像是餓了很久的狼般,徑直撬開她的牙關,一路攻城略地,卷掃滌蕩。
呼吸被奪走,她腦中一片空白,環在他腰間的手無從安分,抓緊了又放開,放開了又抓緊。
緋色的血紅自脖頸蔓延到耳根,連腳趾也蜷縮。
他呼吸越加沉重。
親吻也越漸加深。
直到她快喘不過氣,才放開她。
背上傷口牽扯疼痛,他也靠伏在她頸窩裡,跟著低低地喘。
聲音低沉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