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有人想本座的小師弟了,所以才打噴嚏的…哼,可惡的秦琅,不知道在外麵還留了多少情…”
“……”
“大婦”本是無意的隨口抱怨,倒是其它人有些上心了。
這裡的“其它人”並不包括蘇銀瓶。
因為現在的蘇銀瓶早已不是當初的蘇銀瓶了,這一點光是言行舉止上,也體現的更加成熟溫婉,儼然已經是一副有夫之婦的大氣做派了,因此對於卓北北的這種話也沒有太聽進去。
可顧堇就不一樣了。
儘管少女作為人婦也有段時間了,但各方麵總的來說還是比較青澀,沒有夫人那麼豁達,聽到卓北北這話,心頭就敲起了有的沒的小鼓。
事實上,在拴住男朋友這件事上,堇姑娘一直都在自己能接受的範圍內很努力。
俗話說的好,想要拴住男人的心,就要拴住男人的腎。
這方麵少女從來沒有懈怠,就比如昨晚,她就又將秦琅給掏了個乾乾淨淨,掐指一算平時跟郡主啊女帝啊她們的事兒,理論上秦琅應該不能再有什麼新的情人了才對啊…
“嘖,這傻丫頭…”
卓北北也算是看出了少女的心思,提點了她一句:
“我說堇兒啊,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肯跟姐姐們一起玩兒啊?”
“誒?那…那個…我再…考…”
“哎呀這都考慮多久了,你瞧你家夫人和她妹妹,姐妹倆當天晚上就跟心愛的男人滾在一起了,多好~”
郡主大人是更熟了,但並不意味著臉皮更厚了,聽到卓北北這話也是一口熱茶差點兒嗆到,最終俏臉兒一紅嗔了嗔卓北北,不作多言。
“家裡這個人一多啊,最重要的就是團結,堇兒你平時不多跟姐姐們團結團結,那自然就會擔心外麵的野女人,長期這樣可要不得。”
“……”
“當然了,這種事本座不好強迫你,你慢慢來便是,不過嘛…嘻嘻~”
卓北北得意地笑笑,收起銼刀,在秋千上一邊晃悠,一邊欣賞起自己忙活了好多天雕刻出來的奇怪玩意兒:
“你要是因為猶豫不決,錯過了好多快樂,你可就彆後悔咯~”
“……”
顧堇若有所思,抿茶不語了。
倒是蘇銀瓶看著卓北北手上的玩意兒,起了好奇心:
“三師姐,你做的那是什麼東西啊?”
“唔…”
其實是之前從某個變態那裡得來的靈感罷了,卓北北想了想:
“銀瓶,還記得本座以前給你的【精饞子】嗎?”
“金蟬…”
郡主大人哪裡會忘,那東西,前幾天她和秦琅進宮的時候都還跟妹妹一起用過呢,當即臉紅紅地偷瞥了一眼顧堇後,輕輕地點了點頭。
卓北北的笑就更得意了,很滿意地看著自己手上那根仿佛木製的糖葫蘆似的東西:
“總之這個東西也是用來玩兒的,隻是沒有精饞子那麼神異罷了,很直接,但也很容易起效果~本座做了兩根,一根是這種所有球球大小一樣的,適合老手或者後期大玩特玩~”
她說著,又從裙下取出了另一個類似的糖葫蘆:
“還有一種是這樣,從頂到底,球球由小變大,逐步進階噠~適合新手或者前期適應,哦對,也適合堇兒那種比較嫩乎乎噠~”
“……”
蘇銀瓶看著那兩根特製的,被打磨的油光水亮的木質糖葫蘆,看了一會兒,腦海裡就不自覺地浮現出了一些讓人麵紅心跳的圖畫。
“三師姐,你…你快收起來吧,這些不好亂示眾的…”
“哦,好,那本座先放回屋裡,等下次小師妹來了,咱們一起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