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妖泣】,祝紅綾一時間也忽略了秦琅跟千手的關係,隻顧著心底悄然升起的一絲歡喜的暖意,伸出漂亮的手兒看啊看地嘀咕:
“這個是…秦琅送咱的~”
“……”
顧堇柳眉微微一挑。
要是沒記錯的話,這東西是那家夥上次跟劉天霸比武後,從三尺閣贏來的吧?
原來他當時之所以不要刀,而是要這指虎,就是為了…
“奔雷…”
“嗯?”
“你跟秦琅…關係怎麼樣?”
“關…關係?我我…我們沒什麼關係!就…就是…”
看祝紅綾忽然慌亂起來連連擺手的樣子,顧堇依稀間仿佛看到了很久以前的自己,甚至也不止自己,也依稀有其它一些女子的影子…
唉…
那隻大豬蹄子…
“他不是一直都在陪伱打架麼。”
“這個當然是了,但是…”
“跟我講講吧。”
“講什麼?”
“就…隨便講講,從你認識他的那天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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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華殿那邊。
龍塌上,一陣紅光微微閃動,然後便響起了秦琅的驚歎:
“厲害了寶寶!真的看一次服一次啊!”
“噓——!你…你大驚小怪的做什麼!這…這是值得宣揚的事嗎!”
“哦哦抱歉,但是講道理,真的很厲害啊。”
本來都全部濕透了的床單被褥,被女帝輕鬆用功力一催,竟然直接就蒸乾了。
靠著這個神奇的技能,龍塌上也是順利地蒸乾了兩次了,並且之後不管幾次都能蒸乾,秦琅也不用擔心今晚無法抱著兩個美人兒舒服入睡了。
“嘿,寶寶~”
秦琅傻笑著看向左邊,結果收獲的是一張紅暈未消,但卻有些不善的俏臉兒:
“誰是你寶寶…”
“?”
這什麼情況?
秦琅還以為是對方在撒嬌,姑且又厚著臉皮轉向右邊:
“嘿,銀瓶~”
結果右邊那張一模一樣的麵龐上,也掛起了冷笑:
“好,很好,我是銀瓶,嗬嗬…”
“?!”
秦琅一個哆嗦,直接汗流浹背。
好家夥,原來是不小心把這雙生子的姐妹倆搞錯了…
靠!
講道理,平時秦琅絕對不會犯這個錯誤。
可今晚兩人第一次同時光溜溜,再加上秦琅有些忘乎所以,於是就偏偏在床上這種最危險的場合犯了最危險的錯誤。
而且還特麼是同時犯了兩個!剛認錯完左邊的,又認錯了右邊的!
咦?
不對,有沒有可能其實沒認錯,是女帝和郡主這姐妹倆故意裝傻,為了考驗自己呢?
秦琅機智地考慮到了這種可能性,所以在道歉之前,還是姑且確認一下再說,於是兩隻大手一左一右伸進被窩,朝著下方分彆探去…
“——~!”
“!~——”
嗯,隨著兩道驚聲低吟,秦琅也從指尖的細微觸感差彆確認了,的確左邊的應該是蘇女俠,右邊的才是女帝寶寶。
“嘿,那啥…二位…呃…二位夫人莫要動怒,秦某在此賠個不是,為表歉意,願意為兩位獻歌一曲。”
秦琅油嘴滑舌,說著就清了清嗓子,然後一開口,卻是一種蘇鈺盤和蘇銀瓶都未曾聽過的調調:
“兩隻老虎,兩隻老虎,白又白,白又白~一隻胖乎乎,一隻肥嘟嘟,真奇怪,真奇怪…~”
“?”
這叫什麼歌啊…?
姐妹倆哪聽過這等怪詞渾曲,直到秦琅一臉壞笑地又將兩隻大手探下,才驀地反應過來,臉色一紅,各自亮出兩排銀牙,咬在了秦琅雙肩上。
“姓秦的!你是不是很得意!”
“秦琅,你信不信朕明天就治你個宮刑!”
……
說是這樣說,秦琅麵對姐妹倆也是連連求饒。
不過秦琅的這歌是真沒唱錯,而且很貼切。
……
就包括眼下,兩頭白色小老虎,都已經食髓知味,此刻還真就應了那句“虎頭虎腦”的形容,一頭圓滾滾,一頭胖乎乎,嘴巴嗷嗚嗷嗚地一張一張的,麵對某條想欺負她們的大頭蛇的,仿佛隨時都要將其狠狠吞吃掉似的。
甚至因為可能太餓了,小老虎們的嘴角都還掛起了一縷縷清冽的津液,滴答,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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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今晚對於打虎英雄秦小琅來說,注定是個不眠夜。
而遠在京城某處的攝政王府內,想要清靜幾天所以沒有去參加端午夜宴的攝政王白青青,可能多少也興奮的有些難以入眠了。
“什麼?此話當真!”
“嗯,據府上毒伢婆今日探得的消息,那個王良,的確就是傳聞中的女帝麵首,秦琅。”
“好!太好了!”
白青青放下手裡的《釣男八法》,粉拳捏在鼓鼓的胸前,一雙桃花鳳眸閃動精光,成熟美豔的外貌,卻跟嘴裡喃喃的稚嫩少女聲線產生了極大的反差:
“既然是小盤子的男人!本王搶起來就更過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