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了…”
“……”
好吧,稍微質問一下底氣不足了,秦琅又想了想以前的一些事情繼續道:
“我記得你以前好像暗示過這個事情。”
“有嗎…”
“有,而且你當時底氣更不足,就好像…是你做錯了什麼,而不是二師姐…”
“胡說!”
話到這裡,南宮琢激動地攥緊了小拳頭,眼角甚至閃動水光:
“是她!沐玄離!明明是殺了師尊!”
“沒事兒沒事兒…”
秦琅拍著她的後背:
“慢慢說…”
“當年…當年師尊為了延壽,要向天借命,就像…就像你給我講的那個…孔亮…”
“孔明。”
“明跟亮差不多!”
“好好好,差不多就差不多吧…”
小女孩的心跳亂糟糟,軟乎乎的心口起伏的厲害,秦琅這個時候就不跟她較這種真了,騰出另一隻手來安撫著她的心跳。
“師尊她是諸葛孔亮,曾為了借天命而閉關,我和沐玄離則是一起替她護法…然而,幾天過去後,當我睜開眼睛從入定中驚醒的時候,隻看到身前不遠處的石蓮台上全是腥紅,師尊她…已然形神俱滅!而沐玄離,她就站在我的對麵,半邊的白裙都是師尊的血!她就是…就是魏延!”…。。
“北北…”
“我知道你還想袒護沐玄離!可你不如我清楚的是,那時的沐玄離,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挑戰師尊!接管瑤池!這是師尊她本人都曾點明的事情。並且最關鍵的是,那會兒沐玄離在練一種邪門外道,經常不小心就失魂落魄喪失理智,做出連自己也不知道的事情。”
“邪門歪道…”
“就是通靈術,她當時還未大成時的通靈術。”
……
好吧,聽到喪失理智什麼的,秦琅眉頭也忍不住緊鎖了起來。
但他依然有些半信半疑。
因為如果隻是這樣的話,豈不意味著沐玄離一直在騙自己,所謂的“南宮琢是女魔頭”這種話,也完全是純粹倒打一耙的無稽之談?
……
“北北。”
於是,秦琅看著南宮琢的眼睛,再次正色問道:
“當時的情況,真的就隻有這些了嗎?”
“……”
南宮琢沉默了,秦琅懸兒的心頓時又放了下來:
“北北,事關重大,說話可不能說一半。”
“我…我沒有!這不是…還沒說完嘛…”
南宮琢激動的語氣終於緩和了一些,小手揪著自己的發絲,在秦琅懷裡哼哼了一會兒之後,再次開口道:
“沐玄離她也很恨我,但並不是因為我恨她,而是因為…她覺得是我殺了師尊…”
“?”
秦琅一怔:
“為啥?”
“因為據沐玄離說,她當時也是剛驚醒,並且看到我身上也染了很多師尊的血,而且我跟師尊也…一向處的不太和…”
“有多不和…”
“就…沒事兒就打打殺殺什麼啊,你刺我一劍,我砍她一刀什麼的…我也經常表示要離宗出走,被師尊逮回來好多次,後來師尊就跟我說,如果我哪天有本事能殺了她,就不再管我,還把整個宗門給我繼承…”
“……”
這特麼叫“不太和”?
秦琅直接哭笑不得,這跟南宮琢之前描述的“沐玄離想要挑戰師尊,接管瑤池”的情況,不是也差不多嗎?
“我…我知道!沐玄離她有懷疑我的理由!但我根本就對宗門什麼的沒興趣,更不可能對師尊起殺心,我…”
“停,這話你信,我信,二師姐信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二師姐也同樣這麼跟你解釋過吧?那你…”
“本座當然不信她!”
“……”
“反正當時就隻有我兩個人在場,既然我自己清楚不是自己做的,那我當然也就清楚是沐玄離乾的!”
……
很顯然,兩個人在外人看來都有莫大嫌疑,又都互相懷疑,的確很難扯清楚。
……
“不是,你們就沒懷疑過彆人害了師尊?”
“普天之下,除非是師尊自尋短見,否則除了在場護法的我們二人,沒有人可以將師尊化成一攤膿血後,跟不要說還能無影無蹤地玩消失。”
“……”
聽了這一切之後的秦琅,也久久陷入了沉默。
他也試圖問過,莫非師尊還真就想要自尋短見,亦或是走火入魔什麼的。
但南宮琢都很肯定,首先師尊沒有任何尋短見的傾向和理由,其次向天借命是一次很安全的嘗試,師尊不是第一次,也失敗過幾次,屬於是即便失敗也頂多傷傷元氣的事情,師尊座下那個可以記錄身體狀態變化的陣法也無任何異常,一切發生的極為突然,除了沐玄離或南宮琢出手乾預,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第三方力量造成那種局麵。
“秦琅…”
看到秦琅默不作聲,本來還氣呼呼的南宮琢,心兒卻漸漸沉了下去,小手扯扯他胸膛上的小點兒,一開口居然有一絲委屈的哭腔:
“你…你難道也覺得…是我做的嗎…”
“啊?不不不!絕對沒有!”
“嗯…我就說是沐玄離嘛…”
“對…呸!不對!北啊,我還是相信二師姐的。”
“秦琅你個豬頭!”
南宮琢不樂意了:
“你的二師姐和三師姐,總有一個是殺了師尊的大惡人!你選一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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