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琢說到做到,要玩秦琅就真地玩。
第二天醒來之後,秦琅自己倒還好,頂多就是臉上和嘴裡又被踩了幾下。
但“秦小琅”就不一樣了,當真可以說是被玩了個死去活來。
……
“南…南大人…”
“哼哼~怎麼?這就不行啦?”
幾番戲謔過後,被蒙住雙眼看不到南宮琢表情的秦琅,隻有依稀聽見她埋怨似的小聲嘀咕:
“切…這麼大一隻…給誰耀武揚威呢…”
“……”
秦琅固然也不是自己想要如此,隻是轉輪之姿與生俱來,確實沒辦法。
但南宮琢顯然不會考慮這些,仿佛把秦小琅的囂張都算在了秦琅身上一般,一隻腳兒或點或按,或揉或挑,結果卻一點點把秦小琅踩成了秦大琅。
當然,對於秦琅來說,宗主的這一“鑄劍”環節,他自然不陌生。
至於對南宮琢…
反正當秦小琅被踩成秦大琅的時候,秦琅能隱約感覺到,南宮琢的玉足有些微微的顫抖。
也不知道是她也清楚地記得曾經那些夜晚,還是其它什麼原因…
總而言之,眼看秦大琅不光一跳一跳的連青筋都出來了,甚至還像燒火棍一樣逐漸滾燙,南宮琢明麵上是很不滿的:
“可惡…怎麼越踩越結實了…嘖!真是個變態…”
“…嗚!…”
溫軟腳掌的滑動頻率似乎猛然變得高了起來,被蒙住雙眼的秦琅身子不禁抖了一下,立刻惹來一陣吃吃的嬌笑:
“嗬嗬~好好忍著哦,敢出來一點兒,本座直接給你踩斷!~”
雖然是同一個人做同樣的事情,但這就是“南宮琢”和卓北北最大的不同了。
秦琅印象裡的那個小女孩兒,該乖巧的時候還是會乖巧的,比如在這種時候,她就絕對不會讓自己忍著來折磨自己,而是會乖乖地用小腳接著,然後一邊抱怨一邊自己弄乾淨。
反觀南宮琢,不僅口頭上讓秦琅憋著,實際上還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仿佛給秦琅套了個緊箍咒似的,讓他臉都漲紅了也死活出不來。
……
而類似這樣玩弄折磨自己的事情,一直持續了四五天,秦琅才斷斷續續地從偷偷來看望自己的南靈越那裡,獲知南宮琢其實不光是為了玩弄自己,更是為了之後的療傷作準備,屬於提前處理蘊養“藥材”的一種手段。
“你確定?”
因為秦琅沒有具體說明南宮琢對自己做了什麼,表達的比較隱晦,所以他有些懷疑南靈越消息的準確性。
“是真的,你不是說師父她會折磨你的…你的那個嘛…”
聖女臉蛋兒微紅,揉了揉鼻子:
“我最近就發現,師父在書房那邊一直研究…唔…研究藥方來著。”
“藥方?”
“哎呀,就是療傷的具體方法啦…”
也就是雙修的具體方法,秦琅聞言露出一股果然不出我所料的冷笑,那瘋女人表麵看著燒的很,其實那方麵的知識儲備也就停留在理論上,真輪到她自己要親自上手了,還得現學現賣一番。
“然後我趁師父不備,偷偷鑽進書房也瞄了幾眼,上麵寫的字都好難懂,我就勉強看到了一些類似說需要在療傷之前,狠狠地鍛煉一些男方什麼的…”
“……”
鍛煉?
嗬嗬,這幾天秦琅確實被鍛煉慘了,連自己的好親戚夢姨想要來探親,也因為南宮琢給自己設置的無形的“貞潔鎖”而被拒之門外,最後全靠自己的金色內力被動地壓抑了下去。
雖說因為內力的存在,這種情況不會導致秦琅的身體受內傷,但心理以及尊嚴上的憋屈和“傷痛”,卻是實實在在的。
“我看了一那個方子,還有好十好幾頁呢,秦琅…你要保重啊…”
少女麵露心疼之色,拿起筷子給秦琅碗裡夾了幾條胖乎乎的血參:
“多吃點兒吧,雖說是師父用來圈養你的,但等你出欄之後…”
“???”
“啊不是!我是說…這個東西也確實對身體好,吃吧吃吧~”
南靈越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等秦琅吃起來的時候,眸中又忍不住浮現出憂心忡忡的樣子。
唉…
希望師父到時候下手…下屁股的時候輕點兒…
彆的不說,倒是給彆的女子也留些福根兒…
當然了,“彆的女子”指的肯定是秦琅喜歡的其它女人,比如郡主啊,顧堇啊,甚至軒兒什麼的。
南靈越可不是個自私的姑娘,也不是個自作多情的姑娘,她如此腹誹著,儘管底氣不是很足。
而另一方麵,一想到眼前的秦公子,很快就要被師父給那個了,一些模模糊糊的想象場麵飄過腦海,南靈越不知不覺怔怔地發了會兒呆,然後…
然後,鼻頭就有些熱乎乎的了。
“嗯?靈越…伱鼻子又流血了?”
“誒?!哦哦…對不起對不起,我…”
聖女趕緊摸出身上的手絹兒擦了擦,然後扯開話題:
“話說師父對你都下了些什麼毒手啊。”
“這個以後再說,主要是內傷。”
心傷也算內傷,但實際上,秦琅的外傷應該是受了不少的。
就比如一開始劃破了臉和耳朵,之後這幾天其實也有類似的外傷,但秦琅每次被南宮琢玩暈過去然後再醒來的時候,就已經看不到那些傷痕了,取而代之映入眼簾的就是叫醒自己的南靈越。
想到這裡,秦琅也是會心一笑:
“靈越,這些日子真麻煩你了,謝謝你。”
“害,都這會兒了,還跟我這麼客氣乾嘛呀…”
少女手指頭繞了繞馬尾的發尖兒,然後摸出了之前用來跟軒兒通信的玉佩:
“呀,師父今天回來的好早!”
“沒事兒,我剛好吃完了,去吧。”
秦琅擦了擦嘴,熟練地端坐在石凳上讓南靈越把自己重新綁好,然後在南靈越臨走前提醒了一聲:
“哎,記得替我跟軒兒問好啊。”
“嗯嗯,每天都問了,軒兒開心著呢~”
……
就這樣,類似的日子又過去了三四天。
算下來,來到天合宗這個不知名洞府已經七天了。
秦琅受儘屈辱的渾渾噩噩的日子也過去了七天,南宮琢玩弄他的花樣也越發多了起來,最後幾乎全部都是以秦小琅被憋的快要爆炸作結尾,以此秦琅也將各方麵的火氣幾乎屯了個滿腹。
若是等我出去了…
若是師姐找到我…
若是我今後武功能達到師姐的水平…
……
各種“假如”就這樣充斥著秦琅的心頭,等到第七天過後,秦琅則是第一次被南宮琢用“狗鏈”牽出了這個玄妙的山洞。
“你要帶我去哪?”
“北山區的合歡派那邊。”
“?”
“宗門最大的雙修台就在那,接下來的十天,我們就在那裡閉關。”
“……”
秦琅懂了,這是治療終於要開始了。
經過了這些天的折磨以及南靈越的提醒,秦琅對這個過程已經很難有什麼期待了,不奢望什麼愉悅,隻希望自己不會成為人乾,也希望在自己能活著看到“卓北北”歸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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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迎宗主——~”
秦琅跟著南宮琢,套著頭套不知道走了多久,似乎又走到了另一個洞穴的時候,終於久違地聽到了其它人的聲音。
“宗主金安——~”
一群清一色的女聲恭敬地呼喊過後,秦琅一邊走,一邊開始逐漸聽到了她們的小聲交談。
……
“瞧,這個好像就是宗主大人帶回來的那個了…”
“嘻嘻~身子還不錯哎~”
“可惜啊,再不錯也得臣服於宗主大人。”
“那是~天下能反過來讓宗主臣服的男子,還沒出生呢~”
“蒙著頭,不知道麵相如何了…”
“噓…想什麼呢?這可是宗主的仙藥,你也想吃?”
“就是就是,好妹妹,有這念想不如吃吃姐姐我的~”
……
伴隨著各色輕浮的嬉笑,一些個奚落的話語也落入秦琅耳中,秦琅忍辱負重,隻默默把這些合歡派小娘皮的賬一起算在南宮琢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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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
“安排好了嗎?”
“安排好了,一旦雙修台開始運作,整個水雲殿將徹底與外界隔絕,就算那天山女子來也無法強行攻破。”
“很好。”
……
接著不知又走了多久,秦琅聽到了幾位聲音相對成熟的女聲,通過對話估摸著是長老一類的人物。
而當聽到接下來要去的雙修台連師姐也闖不進來,秦琅也是暗自歎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