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的嘴巴被排列整齊的幾枚腳趾堵住了口舌,雖說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屈辱,可眼下也是敢怒不敢言。
不對,應該是能怒不能言。
秦琅明顯感覺到,除了因為被堵嘴的因素以外,自己的武功似乎也受到了某種封印或者限製,除了金色內力尚且在流轉,基本就跟一個普通人差不多,嘴巴就隻能無能地發出“嗚嗚”聲。
“嗚唔!”
“嗬~看你餓了一天了,本座親自喂你吃點兒果子,臭小子,你還有什麼不滿嗎?”
“唔唔…”
“閉嘴!”
啪。
“?”
隻聽一聲脆響,在秦琅肉眼完全看不見的某瞬間,他分明感覺到對方的腳兒短暫地從自己嘴裡抽出來了一下,然後飛快地在自己臉上甩了一個“巴掌”。
等秦琅可以感覺到,右臉上大約剛好有個腳掌印兒大小的區域隱隱發熱的時候,自己的口腔和唇齒間,又已經重新被幽香和軟嫩填滿。
“階下囚!砧板肉!賞你吃的還不識好歹,鬼叫什麼?!”
“……”
嘖,這女人…
就這囂張程度而言,她確實比起當初的卓北北有過之而無不及。
而另一方麵,嚴格來說,秦琅也不算是第一次被女孩子的腳打耳光了。
至少以前跟卓北北在一起的時候,秦琅幾乎每天晚上都要被她用小腳在臉上踹兩下。
……
當然,這絕對不是因為秦琅有多變態,故意找踩。
實在是卓北北太活潑了,又老不聽話,秦琅有時候隻是抱著她,隨手搓一搓她的小疙瘩什麼的,她就要不安分。
有時候搓的久一些,搓的小宗主小臉兒紅紅,小疙瘩也變成大疙瘩了,她就會不滿意似的在秦琅懷裡地一通掙紮。
隻不過往往這個時候,宗主的身子也已經被秦琅搓的軟乎乎的,掙不太動,所以就會利用起她最靈活的足部,給秦琅狠狠地留幾個腳掌印。
……
靈活到可以扇巴掌的雙腳…
還有囂張的態度…
以及中二的自稱…
雖然眼前這個女子跟某個小女孩兒在體態等方麵有著天差地彆,但把這些類似的特征都集中起來以後,再加上對方的親口坦白,秦琅不得不承認,她的確就是變大之後的卓北北,或者說南宮琢。
“北…”
秦琅咬牙忍住了屈辱,將嘴中趾縫間那些踩碎的果子吃掉了一些,從而勉強能夠開口哼哼兩句:
“北北…你…能彆這樣嗎…”
啪!
又是一腳帶風,扇在了秦琅的另一邊臉上。
講道理,跟小號南宮琢比起來,眼前這個南宮琢的腳力是真的毫不留情。
跟小宗主的輕蹬嬌踹比起來,大宗主這兩腳…怎麼說呢…倒也不能說有多狠吧,反正是充滿了一種高高在上的睥睨。
哪怕秦琅沒有刻意抬頭去看,也能想象到當她將自己踩在腳下的時候,那種嘲諷中略帶輕蔑的表情。
也就多虧秦琅打好了紮實的外功基礎,說難聽點兒就是臉皮厚,否則被她老用腳扇巴掌也挺不好受。
“哼…人話都聽不懂,當初還想給本座當什麼大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