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你這都念的什麼經啊,能不能說的…易懂一點兒?”
……
蘇鈺盤原本還擔心秦琅沒把這事兒放心上,純粹是敷衍自己,結果沒想到真開起口來,一通滔滔不絕的怪話把女帝陛下當時就說的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
……
“說白了,聽雨軒就得在附庸風雅這條路上走到底。”
“附庸風雅…”
蘇鈺盤皺眉,耐人尋味地瞥了一眼秦琅:
“可你在《鳳求凰》裡麵都把聽雨軒的附庸風雅說成那樣了,還走到底什麼的,那不是一條道走到黑嗎?”
“走到底不一定就是黑,主要看怎麼走。”
秦琅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而且我都說了嘛,風評什麼的,靠生意就能回轉,咱們現在討論把聽雨軒的生意重新盤起來,就得依賴【附庸風雅】這條與凝香館截然不同的路。”
“嗬…倒也是,走了不同的路,也就誰也不得罪了…一邊兒哄了天合宗聖女,另一邊兒又討了朝廷的好,真有你的。”
“……”
蘇鈺盤這話說的,總感覺有些莫名的吃味在裡麵。
不過問題是,幫聽雨軒本來也是她提出來的,這會兒又東扯西扯一些有的沒的,屬實有些無理取鬨了。
秦琅直接就耷拉著眼皮子默默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成功地把蘇鈺盤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眼瞼微微一垂,唇瓣兒悄然撅了撅,玉手在被窩裡輕輕掐了下他的腹肌:
“行了…我就那麼一說…你繼續,我聽著呢…”
“嗯,乖。”
秦琅裝模作樣地點點頭,繼續道:
“剛才說了,既然是差異化,那凝香館已經做過的事情,咱們就彆做了,比如再講故事發月刊什麼的…嗯…當然月刊這東西涉及的內容很廣泛,本來就也可以再做差異化,後麵再細作打算也不遲…不過眼下嘛,我給聽雨軒想的初步思路,就是三個字。”
秦琅在被窩裡豎起三根手指頭,驚的蘇鈺盤一陣臉熱,沒好氣地拍他豬蹄:
“你往哪兒豎!”
“害,還不是銀瓶你太大了…”
“……”
“總而言之,這三個字就是【立牌坊】”
“立牌坊?”
“對,自從《鳳求凰》出現以後,就有不少人罵聽雨軒‘當婊子還立牌坊’,行,那我們就將計就計,把這個牌坊立的大大的!立的高高的!當牌坊真正足夠大足夠高的時候,又有多少人會罵或者敢罵立牌坊的人是婊子呢?更多的反而是對高高大大的牌坊充滿了向往和渴求才對!”
……
儘管在女帝看來,秦琅一口一個“婊子”的說法有些不雅,但他的意思,蘇鈺盤卻是隱約有些感受到了。
“說聽雨軒附庸風雅,那我們就雅到讓人望塵莫及!讓姑娘們人手都是一字千金,一曲難求!嫌雅?那你就慢慢跟大眾一起俗吧,相信我,人都是想成為少部分的。另外,說聽雨軒的姑娘們故作清高,那咱們就清高到人人都如廣寒仙子,讓人覺得摸了聽雨軒姑娘一根頭發都是值得吹噓一輩子的事情!”
秦琅說著話鋒一轉:
“當然,想要做到這些,首先實力要夠。所謂有市者有價,無市者無價,當聽雨軒擁有了某種獨一無二的賣點,不管多高的價也是由我們定,也就擁有了雅和清高的依仗。”
這事兒說來容易,做起來卻難。
做青樓的,再獨一無二能到哪去呢?
難不成多研究幾個新鮮的姿勢…?
女帝心中有些羞羞地想,但很快就意識到,聽雨軒的營業女子基本都是清倌人,想讓一個清倌人弄出獨一無二的賣點就更難了。
不過就在蘇鈺盤自己琢磨不出來的時候,秦琅卻是忽然道:
“銀瓶,你知道六派之中的碧落穀,有一種七彩月蠶嗎?”39288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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