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有傷,小心點兒。”
“嗯…謝謝…~”
……
叮叮當當…
嘩啦嘩啦…
房間裡,勺碗輕輕碰撞的聲音和木盆中時不時蕩漾的水聲,構成了靜謐夜晚裡的特彆曲調。
秦琅坐在桌前,怔怔地想著明天前往京城的事情,想著想著就想到了蘇銀瓶和顧堇。
而等想了一會兒回過神來的時候,眼前本來有些失焦的場景漸漸清晰,映入秦琅眼簾的,正好是木盆裡的兩對白嫩玉足。
不同於蘇女俠的乖巧柔美,也不同於堇姑娘的清麗纖細,少女們的小腳自帶一份天然的嬌俏,一顆顆圓乎乎的腳趾頭飽滿而整齊地排列著,連同腳掌一起在沾染了水珠的潤澤下,顯得晶瑩剔透。
當然,足弓曲線也同樣蜿蜒勾人,尤其是兩個人在一個盆裡,調皮的小腳時不時你踩我一下,我蹭你一下,雙方扭扭捏捏的腳趾頭們和足弓互相勾連交纏,更添一份說不出的可愛。
不過在秦琅看來,眼下最吸睛還是少女們玉潤的足跟。
那種白裡透粉的渾圓緊致,簡直就跟她們現在碗裡的湯圓兒一樣,看著就十分的豐彈白嫩,至少不知道吃一口會不會和湯圓一樣甜蜜軟糯…
“秦琅。”
“?!”
“這個湯圓很好吃誒,你要不要吃點兒啊?”
“我…呃…我吃過了。”
“就再吃幾口唄。”
南靈越其實主要是自己有些吃飽了,看了看碗裡最後剩的兩顆,有些不好意思道:
“剩不多了…但是人生在世吃喝二字嘛,這麼好吃的湯圓,說不定去了景州和京城就吃不到了。”
“我對吃喝倒是沒什麼興趣。”
秦琅很灑脫,很淡然:
“哪怕粗茶淡飯,能吃飽喝足就行。”
南靈越和軒然聞言輕笑調侃:
“想不到秦少俠還挺聖賢嘛~”
“哪裡談的上聖賢。”
秦琅莞爾搖頭:
“知足常樂罷了。”
“知足常樂…”
“嗯。”
秦琅的話發自肺腑,“嗯”了一聲之後,視線漸漸地重新聚焦在少女們的可愛玉足上。
天下女子之足,各有其美,人生在世,知足便常樂啊。
……
“對了,靈越,其實有個關鍵的問題,我一直都想問來著…”
“什麼問題?你問你問~”
秦琅正襟危坐,一拱手:
“請問靈越姑娘,到底是天合宗的什麼人?”
……
能代表宗門巡視各地產業,又有貼身侍女連稱小姐,秦琅一直挺在意南靈越在天合宗的身份,本以為對方自己會說出來,沒想到現在都還沒有談及。
而少女們聞言也很耿直,軒兒掩嘴一笑,朗聲介紹道:
“我家小姐,乃是天合宗的宗門聖女。”
“聖女…”
“對,也就是宗門欽定的下一任天合宗宗主哦~”
“……”
好家夥,難怪這丫頭一副天合宗她說了算的樣子,原來是未來的天合宗主…
秦琅眉毛跳了跳,這個來頭,的確很不小啊。
……
世人皆知,江湖頂尖的三大宗門,可各與朝廷禮抗三分。
那麼三宗宗主,在大周又是什麼地位呢?
秦琅初入江湖,儘管直接感觸還不是很多,但至少也聽說過一些規矩。
比如大周包括皇帝在內的一切皇族過壽辰,都是要派人專門去請三宗宗主的,而三宗宗主去不去,卻完全可以憑自己心情,要是不想去,隻需派人代為隨禮即可。
三宗宗主,如若有事登金鑾,可麵聖不拜,入朝不趨,劍履上殿!
享受的是當今兩朝大柱國,鎮北大將軍祝嶽山一樣的待遇。
前朝時,哪怕是在朝廷大肆清繳江湖門派的“平蠻鎮國”期間,無量山的最高掌門,也照樣將一頭青牛騎進了金鑾殿。
還是倒著騎的。
雖然隻有一次,不過三宗宗主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本來就很少會去麵聖。
至於天合宗的現任宗主…據說更是從來沒有踏進過皇宮一步。
……
實際上,天合宗自誕生以來,就沒有一個宗主在任何公開場合路過麵,直到如今也是。
彆說外界,連天合宗內部的一些弟子也都沒見過其宗主的影子,更不用說具體的容貌聲音等等了。
宗門裡平時露麵的最高統帥,其實就是聖女和那些女長老們。
“聖女啊…”
秦琅眼下在得知了南靈越“天合宗聖女”的身份後,一通思來想去的樣子,看得兩名少女一時也心有所思。
“秦琅…”
最後,在南靈越的眼神示意下,軒然試探著開口道:
“…你該不會是跟有些人一樣,對我們天合宗的聖女有什麼偏見吧?”
“有些人?誰?什麼偏見?”
“莫須有的偏見唄,自古妖門出妖女,聖門才出聖女,江湖中那些沽名釣譽的門派,說話難聽著呢,根本沒幾個願意認我家小姐的聖女身份…”
軒然說到這裡顯得有些忿忿,秦琅卻是笑著搖頭:
“秦某向來不在乎這些虛名,不管自己的虛名還是彆人的虛名都一樣,什麼妖女聖女,我都一視同仁。”
……
妖否聖否,秦琅覺得這無非是個立場問題罷了。
歸根到底,天合宗被視為妖門,無非也就是大搞色…呃…大搞言情產業,鼓勵道侶雙修什麼的而已。
這些東西在秦琅這個天山生活二十年的“野人”看來,實在算不了什麼,隻不過是跟當今世俗風氣有些格格不入而已。
而南靈越顯然對秦琅的這種態度很是欣喜和欣慰,當即表示,等到了景州,就帶他去景州最大的凝香館,讓姑娘們好好地解一下他的相思之苦。
“相思之苦?”
“對啊,你對郡主的~”
“……”
你讓一幫彆的姑娘們,來解我對郡主的相思?這豈不是一種…
“算了算了。”
不論什麼類型的感情,秦琅都堅持純淨,搖頭婉拒。
“真的嗎?凝香館的佳麗三千,可不輸後宮哦,當然,我指的是女帝時代以前的後宮。”
“管他三千四千的,弱水三千,我隻嫖…”
“?”
“咳!不是…弱水三千,我隻取…”
話到這裡,秦琅嘴邊的“一瓢”卻不知為何說不出口,心中浮現出一些人的身影之後,喃喃道:
“…弱水三千,我隻取…一兩瓢…”
“一兩瓢?”
“嗯…嗯。”
一瓢其實也行,隻是秦琅的瓢有點兒大,一瓢的水盛出來之後,萬一可以倒好幾碗呢?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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