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這個位置的,心理承受能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夠相提並論的。
“麵相上看出來的,人會撒謊,但是麵相不會。”葉觀微微一笑,順勢回答。
“這個問題...不算大,能治。”
“當真?”
安政委狐疑的看了眼葉觀,不敢輕信。
這個問題困擾了他小幾十年的時間,今天能被一個道士給解決了?
未免有些沒道理吧?
“全看安德主想不想治療。”葉觀沒有回答,而是將問題施加給對方。
“想!”
安政委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雖說這麼多年,已經習慣這個毛病了。
但是都是強行的去適應,這個問題絕對是會影響到工作效率。
能解決自然還是得去解決。
“我能給你解決掉。”葉觀緩緩抬頭,麵露微笑。
“當真?”
安政委死死的盯住對方,一字一句地問道。
“德主若是不信,貧道可以先說一說這個病源。”
葉觀深深的看了眼對方,緊接著開口道:“德主身上的問題,大約是在三十年前留下的。”
“貧道沒算錯的話,應該是當初和南方國家發生衝突的時候,去前線擔任政治委員。”
“也是在那個時候,留下的暗疾。”
聞言,安政委再次點了一根煙,不置可否地說道:“葉道主算的沒錯。”
“那個年代軍事緊張,南方那邊衝突規模不算小,派遣我去檢查軍紀。”
“我去的時候,已經是臨近結束了。”
“當時不算年輕,但還是氣盛,趕往的是第一戰線,想要親自去規劃前線的戰事。”
說到這裡。
李文淵眸中閃爍著精光,總感覺自已這一趟來值了。
這一趟...
說不定還能收獲不少機密,到時候留在手上,當把柄也不錯。
安政委沒有留意李文淵的變化,繼續道:“當時去的正巧,局勢基本穩定,前線的指揮想要去徹底總攻,我去阻攔。”
“政治委員,在當時緊急戰局的時候,雖然能直接乾預軍事指揮員的命令,但是沒有最終決定權。”
“果不其然,對方留有後手,打算臨死反撲。”
“這一戰,差點走不出去,最後還是遇到南方的一位傳教士,了解這裡的地形,占據優勢,最後才重新和部隊彙合。”
葉觀打斷:“傳教士?”
安政委點頭:“不知道是哪裡的傳教士,出現在我們這裡。”
“當時那般境地,隻能跟著他嘗試放手一搏了。”
說到這裡。
安政委皺眉道:“要說南方的玄門人士不少,發生的怪事也多,當初戰友在村子裡...”
“算了,這些陳年舊事不說也罷。”
“這件事結束之後,我就染上了這個毛病,醫院也檢查不出來具體的問題。”
他沒有繼續往下說,而是將目光放到葉觀身上,想要聽一聽這位道士的有什麼高論。
葉觀沒有著急回答,而是沉吟了一下。
“你的問題不算大,正常情況下,能解決。”
“但是現在不行。”
安政委愣了一下,問道:“為什麼?”
葉觀看著對方,一言不發,許久才開口道:
“你撒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