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有厲明誠保駕護航，就是那個姚副首長，態度也不是一般的好。
安南隱隱覺得，這個姚副首長話裡話外的態度，似乎是想越過厲明誠，單獨向他們示好。
麵審過程確實就是簡單的聊天。
甚至因為姚副首長與顧之嶼認識，厲明誠跟他們也有舊交，一群人一半的時間都是在敘舊。
另一半的時間則是談論那個神奇的變種紅薯。
安南敏感的注意到，這個姚副首長對紅薯的態度跟厲明誠有所不同。
雖然也很高興，但心情明顯更複雜一些。尤其是看著厲明誠的時候，眼裡似乎還帶了些嫉恨。
不過那眼神轉瞬即逝，再一看，依舊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樣。
而真正談到買戰鬥機相關的事情，隻有寥寥幾句。
還沒有姚副首長剛進來的時候，發現顧之嶼已婚的驚訝和感歎多。
通過一番談話下來，安南也搞清楚這場麵談的目的了。
她之前就疑惑，這戰鬥機又沒法使用戰鬥功能，相當於就是個普通的飛機。
買個私人飛機，還用得著官方花費精力、這麼認真地審來審去？
現在看來，那台退役戰鬥機應該是官方故意放出來、吸引有實力的幸存者的。
隨後可以借著資料審核和麵談的形式，對對方進行摸底和了解。
不出意外的話，等她買下了戰鬥機以後，官方應該還會再放其它東西出來。
隻要足夠吸引人眼球，總能炸出一些之前不知道的隱秘富豪。
隨後再根據審核了解到的情況，決定是要收編還是示好還是嚴密監控。
不過他們也沒想到，第一個挖出來的竟是顧之嶼這個老熟人。
顧家的實力，根本不用打探，不說叱吒商界那麼多年，就說基地的燃油，當初都是從顧之嶼手裡收的。
一場談話下來，問題沒問幾個，示好倒是挺明顯。
尤其姚副首長，話裡話外都是在拉攏，搞得安南在心裡暗暗揣測，他是不是想拉攏一些有實力的幸存者為自己所用，然後乾掉厲明誠自己上位。
再聯想起之前厲明誠被親信司機暗害的事情，她越看這個姚副首長，越覺得不簡單。
不過既然麵審已經通過，安南懶得再摻和他們的事情，直接和顧之嶼起身告彆，準備去看飛機。
誰知還沒等出門，姚芊芊就突然帶人衝了進來。
一見到顧之嶼，她立馬眼前一亮，隨後奪了手下保鏢的槍，直指他的腦袋：
“顧之嶼！立刻、馬上！給我磕頭認錯！！”
姚副首長瞪圓了眼，拍著桌子站了起來：“姚芊芊！你在乾什麼？！”
姚芊芊轉過頭去，這才發現老爸也在這屋子裡。
居然還真是他麵審？？
姚芊芊喘了幾下粗氣，有些急切的對自家老爹道：
“爸爸，你彆給他麵審通過！我不要他成功買到戰機！”
“住嘴！！”姚副首長臉色更難看了：“工作上的事情，哪輪得到你置喙？！”
隨後有些尷尬的看了眼旁邊的厲明誠。
“沒看到你厲伯伯還在這裡呢麼！大喊大叫的成何體統？”
“趕緊把槍放下，不許指著顧總！”
不指顧之嶼？
姚芊芊咬了咬牙，直接把槍口轉向了安南。
那就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