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國強點頭：“你們需要什麼？儘管說。”
安南：“潛水艇。”
宋國強：……
現場安靜了幾秒，隻有廚房裡發電機的轟鳴聲。宋國強抽了抽嘴角：
“你們要買的東西，還真是不簡單。”
安南勾起唇角：“處理孔教主，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那可是全城人民都擁護的人。光是以命相護的聖女就有百餘人，他稍稍胡說八道幾句，就有成千上萬的人給他擋子彈。”
“就連您這樣的大領導，都被他牽製了這麼久。我們要殺了他，還是有很大風險的。”
宋國強臉上依舊帶著笑：“安小姐，我沒有彆的意思，不過是感歎一下罷了。”
隨後像是嘮家常一般，隨意的問：“不知兩位是哪裡人啊？”
安南自然不會泄露真實地址，隻說自己是武嶽市的人。
宋國強點點頭，又問：“你們那裡又沒有海，要潛水艇乾什麼？”
安南看著他：“宋大哥還不知道吧？海水北上了。我們那裡現在是沿海城市。”
“什麼？！”宋國強難以置信：“海水北上？！”
牛敢當也懵了：“這也太可怕了。”
安南斬釘截鐵：“宋大哥若是不信，可以隨時派人去查。這事不是什麼秘密。”
頓了頓，又道：“天災無常。我需要一個潛水艇，才能有安全感。”
宋國強沉吟片刻：“潛艇我們確實有，不過這東西不是能輕易賣給彆人的。”
安南了然，對方這是要她加碼。
不過她也能理解。隻幫著殺個人，半分錢都不出就換一個潛艇，確實不太現實。
她開口道：“孔聖輝手裡的藥肯定也是有限的，你應該還需要更多的藥吧？”
安南看著他的眼睛：“漸凍症的藥，我們的手裡也有一些。”
宋國強果然立馬被她說動：“有多少？”
安南想了想，沒有全交代出去：“差不多夠她用三年吧。”
漸凍症病人大概率頂多活十年，這藥量不小了。
兩方很快成交。
宋國強：“軍用核潛艇是戰略武器，絕對不能外贈。但我可以給你們最新研發的逃生型潛艇。它是專為海洋求生研發的，內部環境更生活化、也更舒適一些。”
宋國強簡單介紹了一下，安南和顧之嶼想了想，點頭同意。
核潛艇他們確實也開不起，而且他們的目的隻是求生，這個新型潛艇完全夠用了。
宋國強：“潛艇在海市，孔聖輝的命算是定金，解決完他以後，我立刻帶你們去海市。”
隨後又問：“你們打算怎麼做？那家夥已經成了幸存者們的精神信仰，直接暗殺肯定是行不通的，容易被人聯想到官方身上、產生動亂。”
安南卻不擔心。她看著宋國強：“孔聖輝之所以這麼猖狂，無非是仰仗著他身後的那個‘光明神’。我們可以先解決掉這個神。”
一旁的牛敢當瞪大眼：“解決神？”
安南點點頭：“讓舊神隕落很簡單……造個新神出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