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激戰過後,餘良率周倉,黑牛成功活捉了呂布。
餘良深知呂布的價值,他並未急著處置這位猛將。
看著受傷的呂布,餘良心中思緒萬千。
若能得呂布相助,自己的大業必將如虎添翼。
於是,餘良當機立斷,下令找於根為呂布療傷。
很快,於根來到呂布麵前,仔細查看了他的傷勢後,不禁皺起了眉頭。
呂布的傷勢著實不輕,多處筋骨受損,傷口處血肉模糊,讓人看了不禁心驚。
於根麵色凝重,向餘良彙報:“回大人,呂將軍傷勢頗重,多處筋骨受損,不過好在未傷及要害,隻要悉心調養,便可恢複。”
餘良聽後,鬆了一口氣,說道:“那就有勞於根兄弟全力救治,無論需要何種藥材、人力,儘管開口。”
於根微微點頭,道:“大人放心,我自當竭儘全力。隻是這療傷過程可能需要一些時日,還望大人耐心等待。”
餘良麵帶憂慮,又問:“於根兄弟,在治療過程中,還需注意些什麼?”
於根思索片刻後回答:“這段時間要讓呂將軍安心靜養,不可再受刺激和勞累,飲食方麵也需格外注意,要以清淡滋補為主。”
餘良點頭表示明白,接著說:“我會吩咐下去,讓人好生照料。於根兄弟覺得,呂布多久可以恢複如初?”
於根皺眉道:“這不好說,得看呂將軍自身的恢複能力,快則數月,慢則一年半載也有可能。”
餘良感慨道:“如此,便辛苦於根兄弟了。若能將呂布治好,於根兄弟當記首功。”
於根謙遜地說:“治病救人乃醫者本分,我定會儘力而為,不辜負大人的期望。”
餘良若有所思,最後說道:“於根兄弟在治療過程中,若呂布有何異常反應或想法,還望及時告知於我。”
於根看了一眼餘良,回應道:“大人放心,我自會留意。”
在呂布養傷期間,餘良時常前來探望。
每次到來,餘良都會帶來一些珍貴的藥材和補品,關切地詢問呂布的傷勢恢複情況。
他深知,要想讓呂布真心歸順,不僅要在物質上給予照顧,更要在精神上給予關懷。
這一日,於根正在為呂布換藥。
呂布看著自己身上的傷口,心中不免有些感慨。
於根察覺到了呂布的情緒變化,輕聲說道:“呂將軍,不必憂慮。你的傷勢正在逐漸好轉,隻要安心調養,定能恢複如初。”
呂布微微點頭,說道:“多謝於根先生。”
於根笑了笑,說道:“將軍客氣了。我隻是儘我所能罷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呂布與於根也漸漸熟悉起來。
有時候,呂布會向於根詢問一些醫術上的問題,於根也會耐心地為他解答。
於根的淵博知識和溫和態度,讓呂布對他產生了幾分敬意。…。。
有一次,呂布問道:“於根先生,這世間可有什麼神奇的醫術,能讓人瞬間恢複傷勢?”
於根搖了搖頭,說道:“將軍,世間並無如此神奇的醫術。療傷需要時間和耐心,不可急於求成。”
呂布歎了口氣,說道:“吾一生征戰,受傷無數。若能有神奇醫術,便可更快地回到戰場。”
於根看著呂布,說道:“將軍,戰場雖重要,但身體更為重要。隻有養好傷,才能更好地為大人效力。”
呂布聽了於根的話,陷入了沉思。
此時,軍中的王麻子、周倉和黑牛聚在一起,談論著餘良對呂布的勸降之事。
王麻子摸著下巴說道:“這呂布乃當世猛將,若能歸順咱們餘大哥,那可真是如虎添翼啊。不過,他曾背主,不知這次能否真心歸順。”
周倉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呂布的武藝確實無人能及。但他的名聲不太好,餘大哥如此費心勸降他,也不知是福是禍。”
黑牛甕聲甕氣地說道:“俺覺得大哥有大哥的道理。這呂布要是能真心歸順,咱們以後打仗就更有底氣了。再說了,大哥對他那麼好,他要是還不知好歹,那就休怪我對他不客氣了。”
王麻子皺著眉頭說道:“話雖如此,但咱們也得小心。呂布這人反複無常,萬一他又背叛餘大哥,那可就麻煩了。”
周倉思索片刻,說道:“咱們還是得多留意呂布的動向,要是有什麼異常,趕緊向餘大哥彙報。”
黑牛揮舞著拳頭說道:“哼,他要是敢亂來,俺黑牛第一個不放過他。”
這一日,餘良又來到了呂布的住處。
“呂將軍,你的傷勢可有好轉?”餘良看著麵色依舊有些蒼白的呂布問道。
呂布微微抬眼,眼神中帶著一絲複雜:“哼,你何必如此假惺惺。我呂布如今為你所擒,要殺要剮,隨你便。”
餘良微微一笑:“將軍此言差矣。吾深知將軍之勇,天下罕有其匹。若將軍能歸順於我,必能成就一番大業。吾並非要殺將軍,而是惜將軍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