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姑娘們都在乾活,他這個黃老爺在這裡摸魚摸的也不自在。
再這麼摸魚下去,指不定會被網友罵成什麼樣子。
黃三石還記得自己在直播。
再者,他得留下幾個在節目中的鏡頭。
又摸了一會魚,黃三石才慢悠悠的放下自己的茶杯,從車鬥裡拿出一雙手套,戴在身上道:“我來幫你們,早點乾完活,早點回去。”
說完,黃三石這才慢悠悠的進入苞米地,一進來,他才感覺到不對勁,苞米地裡的空氣流通並不通暢,十分的悶熱,再加上苞米塵埃粘在皮膚上,異常的瘙癢。
用力的掰了幾捧苞米,在鏡頭中露出了臉過後,黃三石就慢悠慢悠的縮到旁邊去摸魚。
彭彭和大華連續搬了四五趟苞米回去,黃三石才慢悠悠地抱了一捧。
但即便是這樣,沒乾一會,黃三石就感覺氣喘籲籲的。
再一看進度,乾了這麼久才完成了一半的進度。
這不行啊,再這麼下去,他回去做飯的時間有點緊。
看到陳澈又提著兩筐苞米回來,黃老師覺得自己有必要指揮一下江山,提高一下進度。
看到何靈哼哧哼哧的在那裡掰苞米,黃三石立刻指揮道:“何老師,你聽我說你們掰完了苞米的話,可以像這樣把它踩倒,這樣就知道哪裡掰過哪裡沒掰過…”
何靈隻感覺腦子炸開了,果然不出他所料。
已經滿頭大汗,累得氣喘籲籲的何靈強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抹了一把汗水道:“我知道啊,但那不是更累更費力氣嘛。”
可黃三石跟沒聽見一樣,雙手把腰一叉,就開始了指點江山,苞米地的其他人紛紛把目光投向黃三石,就聽黃三石說道:
“到那個冬天燒荒的時候,滿地都躺倒的玉米杆就直接給燒荒給燒了,燒完一翻土,這就鉀肥應該什麼呢?土地要多樣化共識,裡邊是含什麼最重要是氮…”
陳澈和李沐魚聽得一愣一愣的,兩人對視一眼,一臉茫然,這是在乾嘛?不是乾活嗎?怎麼開始了?課堂大講解。
不隻是他們兩個人,連其餘的嘉賓都懵了。
個個都在僵硬的維持著表情,隻感覺一陣尷尬,聽著黃三石在那裡指點江山,連綿不斷。
“氮肥啊,這氮在哪?在豆子裡邊,最後他們乾嘛呢?就把這個氮肥施到地裡去了,氮下去之後根本吸收水,水一衝,水裡邊氮過多了就要氧過剩,氧過剩就要長綠藻,綠藻多了,水裡氧氣沒了魚就死了…這就叫傳說的水土流失。”
聽著他一本正經講解的眾人,一臉懵逼。
大華僵硬著表情瞥了一眼旁邊的彭彭,那眼神心說:你們這黃老師經常這樣嗎?
彭彭流露出了一個終於有人懂我的表情。
不就是掰苞米嗎?怎麼扯上水土流失了?
李沐魚實在忍不住了,手指戳了戳陳澈的腹肌,臉頰貼近陳澈的耳朵小聲道:“我記得這個不是叫營養富化嗎?而且這好像都很不沾邊…”
“黃老師嘛,興趣愛好…”陳澈忍著笑。
彈幕上也是一陣問號滑過。
【不是,我不是來看明星乾農活的嗎?怎麼突然就開始上課?】
【等等,這怎麼和我在書裡學的不一樣?水土流失是這樣的?】
【啊…】
【黃老師就不覺得尷尬嗎?】
何靈抽搐著嘴角實在覺得黃三石在這裡不僅起不到半分效果,還礙事,強忍著罵人的衝動,揮手道:“你回去做飯去!”
黃三石見沒人回應他,尷尬一笑,眾人接著開始乾活。
又忙忙碌碌一個多小時,才終於將所有的苞米全部掰完一趟又一趟的運回了蘑菇屋。
眾人終於完成了任務。
可以回去休息。
幾個男嘉賓除了陳澈之外,都已經累得隻想靠著牆休息,沈墨逸最為淒慘,脖子上紅了一片,隻感覺自己累的眼皮都睜不開。
雲煙和白清歌也隻感覺腰疼,畢竟她們要一趟一趟的彎著腰將運過來的苞米扔上車。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