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綁在一棵樹上,我竟然是站著的被綁住的,我試著動了動身體,也不知道這個姿勢保持多久了,我現在的腿一點知覺都沒有,完全動不了!
我的臉被凍的冰涼,手也覺得有些僵硬。幸好還沒到冬天,要不然綁在這裡一晚上,我肯定就被凍死了。
"有人嗎?"
我開口詢問,嗓子沙啞的厲害。我猛烈的咳嗽了一會兒,沒有人回答我。陪伴我的隻有那些掉光了葉子的樹木。
我想到了蟒天英說的跟蹤我的那個人,很有可能他把我綁到了這裡。他動手的太快,蟒天英還沒來得及反應呢,我就已經被壞人給迷暈了。
現在看來也隻有這一個解釋了,隻是我不確定對方是什麼人,最近我也沒得罪什麼人。我都病了快一個月了,哪有時間去得罪人呢。
“蟒天英,蟒天英。”
我嘗試著喊了幾聲蟒天英,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我又試著溝通其他的仙家,但是都以失敗告終了。
這很不正常,我怎麼會聯係不到自己的仙家了?我的堂口現在正常運營,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的。
除非這附近有什麼結界法陣之類的,阻隔了我和仙家的聯係。那看來綁架我到這裡的人,還真的不是普通人,很有可能是個弟馬,或者其他會玄學的人。
我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不是被綁架,就是在被綁架的路上?我好像在太歲頭上動土了,要不然最近的運氣怎麼這麼寸呢?
"醒了,剛打的兔子,要不要吃點?"
正在我疑惑到底是什麼人把我抓到這裡的時候,一個穿著厚實棉大衣的人,手裡抓著一隻兔子出現在我的麵前。
他背上還背著一筐的劍,手裡的兔子白色的皮毛已經被血染紅了。兔子瞪著眼睛,舌頭耷拉在嘴外麵,樣子很慘,也十分疹人!
我急忙把頭轉到一邊,閉上眼睛不敢看。
"怎麼了?受不了了?跟我裝什麼聖母呢?你以為
這樣你就是個大善人了?你如果真的是大善人,怎麼會被我抓到這裡!"
這個獵人打扮的人,嘲諷的說道。我不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又在嘲諷什麼。
“我不是什麼聖母,隻是覺得你這樣的做法很殘忍。我不是什麼大善人,但是也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至於你為什麼會把我抓到這裡來,我倒想問問你呢,我和你無冤無仇,也不記得得罪過你,為什麼要綁架我?誰指使你的?給了你什麼好處?"
我問道。
獵人笑了笑,對我說:“看來你很清楚自己的處境啊!既然你那麼聰明,都能猜到是有人讓我把你抓到這裡來的,那你不妨猜猜,是誰讓我把你抓到這裡來的,又給了我什麼好處呢?"
獵人拿了一把匕首,開始給兔子剝皮。問我話的時候,還把匕首放在了嘴邊,舔了一下上麵的血。…。。
這個畫麵刺激性真的太強了,我忍不住胃裡的翻滾,嘔吐了起來。他綁架我的時候,我肚子裡就空空的,這會兒都不知道綁架我多久了,我肚子裡什麼都沒有,連水都吐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