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思晚上留在我家裡住,她行動還是很緩慢的,我也害怕會牽扯到她的傷口。
“我明天不上班了,我去你的道觀幫忙吧。你這還沒拆線呢,千萬彆把傷口弄感染了!我不囑咐你,你也得自己注意點!還有啊,這幾天吃藥了嗎?"
靜思出院的時候,醫生給開了很多消炎藥,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按時吃藥。
靜思沒有回答我,反倒是尷尬的笑了笑,一看她那個表情就知道她沒有聽醫生的話,根本就沒有按時吃藥。
因為靜思明天比較早就要開門了,所以晚上我們去她的道觀睡的。我在她那裡睡的還挺安穩的,至少不用害怕了。
我明天也不上班,剛好這一周幫幫靜思的忙,一周的時間她就可以恢複,差不多就可以拆線了。
那個時候我就可以不去她的道觀,回自己的家了。我以為以後的生活就這樣了,但是第二天一早,就發生了一件讓我十分意外的事情。
說是意外,實際上也是一種驚喜。
第二天一早我睡醒的時候,一睜開眼睛竟然看到了蟒天英。
“我這是在做夢嗎?”
我迷迷糊糊地問道。
蟒天英笑了笑:“要不然你掐你自己一下,看看疼不疼,不就知道是不是在做夢了嗎!"
我有點懷疑,所以真的掐了自己一下。哎呦喂,還真疼!看來不是在做夢,這是真的。
"天英,你怎麼回來了,是堂口解封了嗎?這件事是不是解決了,你是不是不離開了?"
我已經記不清有多久沒看到蟒天英了,此刻拉著她的手要多激動有多激動。不爭氣的眼淚嘩嘩的流。
"傻丫頭,你哭什麼,我又沒死,活得好好的。咱們隻是出現了一點意外,堂口暫時不能運營而已。給你打個比方吧,其他開店做買賣的,他們不是也會遇到領導部門的檢查,也會停業整頓嗎?你不要太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該怎麼生活就繼續怎麼生活,這隻是一個小的插曲,就當我們是在停業整頓,好好的休息一下。從你出馬到現在也辛苦了,就當給你自己放了一個假吧。"
蟒天英安慰我道。
"你這段時間還好嗎?七姑怎麼樣了,你們兩個吃得好睡得好嗎?身體都沒事吧,沒受什麼罪沒受什麼傷吧?"
我拉著蟒天英的手,詢問她們兩個的身體狀況。那天晚上那個夢實在是太真實了,曆曆在目,我到現在想起來還會後怕。
"傻丫頭,咱們隻是停業整頓,我們又沒犯錯,我又沒有犯法,沒有人抓我們我們很自由,隻不過不能出現在你身邊而已,你的腦袋瓜子一天都想什麼呢?"
蟒天英笑著對我說道。
"這是真的嗎?你們真的什麼事都沒有嗎?"
我還是不相信。
"真的沒事!杜若,我不能久留!來告訴你我們安全,我就得走了!你好好照顧身體。"
"你剛來就要走了嗎?怎麼這麼快,為什麼這麼著急呢,咱們堂口什麼時候可以解封?我還要等多久才能見到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