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城門口便聚集了一群百姓,看著城門口上麵的一人一頭,全都拍手叫好,議論紛紛,
“我的天,一覺醒來直接變天了!”
“這馬王八終於死了!”
“那批新來的錦衣衛這麽厲害嗎”
“死了!死了!小姐!”
常小小抓著洛清婉胳膊激動說道,
 洛清婉此刻也滿臉震驚的看著城門上屍體,一晚上,居然便殺了縣令與校尉!這就是錦衣衛嗎?
腦海中不由浮現昨晚那帥氣威武的場景,
“小姐!不好了!”此刻一個家仆急匆匆跑來,
“老爺被錦衣衛叫走了!”
什麽!
常小小與洛清婉麵色一變,崇拜歸崇拜,但害怕也是真的害怕啊!
沒看見剛進城一晚上便將縣令與校尉處死了嗎,雷厲風行,殺伐果斷啊!
縣衙,
沈陌此刻翹著二郎腿坐在上位,喝著手中的茶,
下麵坐著十幾個人全都瑟瑟發抖,為首三人正是蒼溪三大家族洛家家主洛明誌,王家家主王符,盧家家主盧嶽,
一大早他們便知道蒼溪變了天,一切都是因為眼前這個年輕人,心狠手辣,殺伐果斷,
“今日叫各位過來,一句話,本官需要糧!”
“但錢本官不想給!”
沈陌將手中茶杯放下,淡淡說道,
一聽要糧,一些富家地主都麵色難看起來,他們地主之所以是地主靠的是什麽,有地有糧!現在要他們白給糧,這不是要他們的命嗎,
頓時大廳一陣沉默,
“那個大人…我們確實沒有多少糧了,不過我王家願意捐三石糧食!”王符麵色為難,似乎下定了決心似的說道,
“你們呢?”沈陌看向其他人,眼神平淡,
見有人帶頭,其餘人連忙賣慘,紛紛說自己家不容易,最後捐八鬥的,五六鬥的都出來了,
“那個大人,我們家確實沒有多少糧食了,但我洛家還是願意拿三十石糧食出來”洛明誌咬了咬牙,最後說道,反正都施粥做了這麽久,現在就買這位大人一個麵子,
頓時盧嶽,王符其他人不由瞪了一眼洛明誌,就你們家能!
似乎早有預料,沈陌沒有絲毫生氣,隻是再次端起茶輕抿一口,
還沒有等這些人搞清楚眼前這位大人什麽意思,
後麵站著的一排排錦衣衛突然向前一把蒙住他們的嘴,頓時所有人麵露驚恐,除了洛明誌,接著下一秒所有錦衣衛齊齊掏出匕首狠狠捅在這些人腿上,
“啊!!”十幾個地主齊齊發出慘叫,匕首抽出,大腿血流不止,
“除了洛家三十石,其餘每家五十石,王盧八十石!誰有意見!”
沈陌頭也沒抬,冷冷說道,
整個大廳此刻全都是痛苦呻吟聲,以及血腥味,
各自看著對麵錦衣衛錦衣衛緩緩抽出綉春刀,盧嶽,王符等人連忙瘋狂點頭,再不答應命都沒有了,
“記住,下次彆在本官麵前豪橫,你們沒有什麽可豪橫的!”
“喝茶!”沈陌輕輕一笑,手中茶杯微微一舉,
見狀,盧嶽,洛明誌等人都顫顫巍巍的端起旁邊已經涼了的茶,連忙喝下,大腿的顏色以及疼痛提醒著他們絲毫不敢不滿,
“大人,我…我們…現在可以…走…走了嗎?”
王符強忍疼痛,小心翼翼說道,
“彆急,還有一場戲沒看呢!”
“來,扶著各位老爺”
立刻這些人被錦衣衛架起,嚇得癱軟,被拖著走一樣,洛明誌也是顫顫巍巍走著,害怕突然一下,錦衣衛從背後來一刀,
訓練場,錦衣衛訓練的地方,此刻場上已經站著七八個總旗官,個個都麵色震驚,驚駭,
在他們麵前十幾個人此刻被捆綁跪倒在地,每一個後麵都站著錦衣衛,把刀架其脖子上,
他們這些都是昨晚被加急召回的鎮上總旗,還不知道發生什麽了,
此時沈陌帶著一行人出現在訓練場上,
看見沈陌飛魚服,幾位總旗立刻一拜,
“參見百戶大人!”
沈陌點了點頭,隨後一腳踹翻一個人,
“這個人你們應該認識吧,前蒼溪縣百戶任寧,勾結縣令,校尉貪汙賑災糧,意圖謀殺新任百戶,”
“按錦衣衛第三第四準則,應該怎麽樣?”
“告訴本官!”沈陌對著幾位總旗冷聲道,眼神冰冷,
“三…三殺禍國殃民,四殺…貪官汙吏!”幾位總旗哆哆嗦嗦說道,
話剛落,站著的錦衣衛齊齊揮刀,寒光一閃,十幾顆人頭落地,
“知道就好,本官可不希望有人走錯了路!”
沈陌意味深長道,
“各地災荒情況立刻彙報上來,然後三天後派人來取糧”
“過一段時間本官會巡查各地,如果還有城外那種情況,那就提頭來見吧!”
隨著最後一句話,幾位總旗頓時一顫,麵色驚恐,連忙點頭道,
後麵跟著的一群富家地主徹底癱軟了,額頭冷汗直流,
很快,近八百石糧食運進倉庫,城外正式開始真正的施粥,以及安排了醫䭾義診,各地也有序安排,
不到十天時間,整個蒼溪縣被徹底扭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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