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得防著隔牆有耳,而且也沒什麼好聊的。”
雲柏謙依舊搖頭。
“非也!
父皇從來不吃這些,他隻愛好狗肉壯陽補益身體。”
“你是說太子!”
雲柏謙終於滿意地點頭。
“我本來想買通東宮的下人了解太子的傷情。
豈料,那東宮的人好像都一口咬定太子沒事。
要是沒事的話,父皇為什麼還要重金懸賞醫治太子呢?
前兩日我又派出一位高手潛入東宮,想刺探太子的傷情,卻沒有得手。
今日誤打誤撞,反而有新的發現。
那些龍涎香都去了東宮。”
錢有來皺眉,百思不得其解。
“那看來二皇子踢傷太子下體一事,並不嚴重。
否則根本用不上龍涎香了。”
雲柏謙又搖頭說:“不是這麼說。
你可知道,史書有記載,之前的閹人有三種淨身的方式,其中兩種是保留一半,還有一種是全淨。
那種未完全淨身、還未去勢的。
即使沒有生育能力,一樣可以靠著藥物行夫妻之事。
這一味藥物便是龍涎草。
不過,我也隻是根據自己看過的史書有此推測,不敢完全確定。”
錢有來卻冷哼一聲,說:
“三殿下,欲成大事,豈用看太子的傷情來定奪?
那雲柏羽本來就頑劣不堪、不思進取,難以繼承大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