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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從這活力依舊的老人身上感受到了一絲親切,聽到他的話,連忙恭敬的欠了欠身子,說道:“薑爺爺好,我是秦霸天的孫子,秦風。”
“你就是秦霸天的孫子?”薑無忌聽到秦風的話,明顯的激動起來。
“嗯,爺爺,絕對沒錯,是我把秦風帶來的。”薑涵香在一旁乖巧道。
“香兒,還是你最懂我老人家的心思,乾得好,好啊。”薑無忌聞言,很是讚賞的看了薑涵香一眼。
確認了秦風的身份,薑無忌緊緊的握著秦風的雙手,似乎在緬懷著什麼。
“當年我跟你的爺爺都在一個部隊,你爺爺是團長,我是政委,我們都是倔脾氣,誰也不服誰。經常為了點兒雞毛蒜皮的小事吵得麵紅耳赤。師長那裡不知道挨了多少批,可是在一次抗戰反擊中的時候,敵人的炮彈在我們的身邊炸開了,我當時躲閃不及差點兒死掉,是你爺爺把我撲倒在地救了我,因為這件事,他被毀了容。”
說到這兒,薑無忌的眼睛都濕潤了,他和自己的爺爺是那種在戰場上可以將後背交給對方的兄弟。
秦風聽到薑無忌的敘說也被帶到了那段戰火連天的崢嶸歲月裡。
“咳咳!”薑無忌忽然重重的咳嗽了兩聲。
薑涵香焦急的走上前來輕輕敲打著薑無忌的後背,擔憂道:“爺爺,你沒事兒吧?”
“醫生都說過好多次了,不要在多說話了,你需要安靜。”她的聲音帶著些許顫抖,像是在緊張什麼。
“嗬嗬,這不是看見小風了,往事曆曆在目,真是懷念啊!”薑無忌說道。
從他的反應來看,秦風已經發現,薑無忌的生命之火已經快要燃儘了,即使一切安好,隻怕也沒有兩年活頭了。
不過,如果秦風能夠在短時間內突破學會了腦海中那些醫術,那就另當彆論了。
大廳內聚集的客人紛紛豔羨的看著秦風,似乎對薑無忌如此憐愛他感到嫉妒。
隻不過秦風身上穿著的衣服實在是寒酸,一看就是地攤上的便宜貨,上不了檔次,與他們這些社會名流根本不是一類人。
不過大家看在薑無忌的麵子上,誰都沒有表現出鄙夷來,畢竟薑無忌可是江省軍分區的參謀長,在江省的影響力極大,況且他是個將死之人,沒有人願意得罪他。
接下來,就是賓客們在大廳中跳舞。
秦風對這些東西本來是沒興趣的,可是薑爺爺卻趕著他們去跳。
無奈,秦風隻好跟薑涵香在大廳中跳了起來。
他的手再一次攀上了那與飽滿的乳鴿形成強烈反差的小蠻腰,秦風摟著整個江省第一美女的纖腰跳舞,不知道羨慕死多少人。
“秦風,謝謝你!”薑涵香這次對秦風的動作沒有抵觸,而是真誠的說道。
“不必,這是我應該做的,早知道薑爺爺這個樣子,我早就該來了。”秦風歉意道。